蛋撻兩個放在卡座麵對麵的兩個人麵前厚厚的玻璃墊褥上,玻璃墊與木桌之間的罅隙裏一張五元麵額的紙鈔被夾殺當中,失去了身為五元流通貨幣的存在價值。這是誰的玩意?兩杯熱奶茶的香味令人想起阿蟬那雙修長畢直的美腿上那對絲襪。蔡小姐洞悉了我飄忽不定的思緒。她打開沉默了五分鍾的話匣子,嬌柔似水的聲音傳進大腦皮層下。經過係統分析後用嘴巴回應說我沒有英文名。她的唇在動,聲音延遲了大概兩秒才進入耳膜,這個讓我平靜如鏡的湖麵產生無限漣漪的甜美聲音呻吟道
「你的…樣子…很…像…Sean…!我想叫你Sean…好嗎?」
鬆脆的蛋撻在沒任何唇膏掩飾下的天然粉紅色的唇內被雪白如白朗峰頂的白雪吞噬了六分之一,成為一種月缺的圓型。粉嫩的頸項連接在性感鎖骨之上。原來吃蛋撻喝奶茶會使人產生性興奮。纖纖玉手輕輕地把愛神維納斯沒完成的彎月放回瓷碟內。水汪汪的眼眸是否在勾引好色之徒作進一步的侵犯,我不得而知。從肢體語言來說,蔡思明是在對我發出了“請你把我追到手”的訊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