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日諸葛盟眾人都在緊張的籌備中,隻因這次盟中主事的幾人都要隨諸葛平前去滄海城。
穀雨這幾日平靜的嚇人,每天都定時定點的為夏芒熬藥,喂藥,擦身,按摩雙腿,而上官流雲也每天都定時為他金針過穴,雖沒有什麼起效,但是兩人都,默契的沒有再說什麼一直這樣堅持著。
其實夏芒其他的傷沒有什麼大礙,但是斷魂草的毒還沒有解,如今夏芒的身體狀態,怕是抵抗那斷魂草之毒有些困難。
這日,與往常一樣,上官流雲將金針收起,穀雨為夏芒喝了藥,諸葛平坐在一邊,見他們忙完便說道:“小六和小七傳來消息,似是發現了鬼老五留下的蹤跡。”
當時那些無名人士將獨孤鶴帶走時把鬼老五也一起帶走了。看來並未對鬼老五下毒手,諸葛平猜想鬼老五一定會想辦法沿路留下記號。果不其然,經過這些天的仔細尋找終於找到了,諸葛平沉默了一下說道:“蹤跡顯示,是滄海城的方向。”
“什麼?為何又是滄海城,不應該是北疆騎族嗎?”穀雨有些驚訝道。
“看來我們與我們猜的有些出路,這些人怕是另有目的。”諸葛平眼神明滅閃爍。
他隨後繼續說道:“我打算見過夏王之後便出發去滄海城。你們便留在諸葛盟吧。師父的事情我會處理。”
“二師兄,這……我們……”
還未等穀雨說完便聽到床上的夏芒開了口:“師弟,我一定要去。”
夏芒態度堅決,諸葛平早就知道他是無論如何都不能阻止夏芒,便輕輕點了點頭。
穀雨一看便急忙說道:“不行,大師兄離不開我們的照顧,大師兄去我們也要去。”說完便看向上官流雲。
上官流雲上前握住諸葛平的肩膀說道:“我們怎麼可能獨自留在這裏,再說夏大俠的傷已經沒什麼大礙,就是雙腿無法行走,也需要我和穀雨的照看,還是一起去吧。”
諸葛平歎了口氣說道:“我就知道你們一定會跟過去,所以早就找人準備好了。”
“公子,夏王來了。”門口響起小五的聲音。
諸葛平衝上官流雲他們一點頭,便出了門。
諸葛平領著小五走到議事廳的門口,小五將門推開,就看到裏麵有個穿了一身絳紅色衣衫,身材有些魁梧的男子。那男子聽到動靜回轉過身,男子英氣逼人棱角分明,目光如炬,滿身的氣勢,有三十來歲。
諸葛平走進去,抱拳說道:“夏王有禮了。”
夏王一笑回了一禮說道:“諸葛盟主客氣了。”
小五將茶水上了,又為兩人斟滿,便自覺退到了門口。
夏王看到門被關上,諸葛平做了個請的姿勢,拿起茶杯,夏王,聞著杯中清茶的香氣,之前心中的焦急平緩了許多。
他說道:“諸葛盟主應該是早就知道我此次前來的目的。”
諸葛平沒有回他而是喝了一口茶水說道:“事前我已經讓莫離暗中集結了三萬水軍,助殿下一臂之力。”
夏王一聽,心中暗驚,諸葛盟竟能如此不動聲色的集結如此多的人,著實讓人心驚,他知道諸葛平的水軍確實比朝廷還要多,可是這隨意就是三萬確實讓人不容小覷。他深深一拜說道:“多謝盟主了。”
諸葛平平靜的坐在桌前說道:“夏王不必客氣,朝廷有事,諸葛盟本就有義務幫忙,這三萬水軍都是新兵自然需要磨練,還是需要夏王的多多教導才是。”
“什麼?三萬新兵?”夏王一驚,竟沒想到這三萬水軍竟還是新兵,這諸葛盟的勢力到底有多大,若是他真的背棄他們去輔佐別國,他們到底能有幾分勝算,答案昭然若揭。
夏王目光一閃說道:“這新兵怕是不合適吧,若是有什麼損失,那對諸葛盟主也不好交代。”
諸葛平勾唇一笑道:“夏王前來談借兵一事並不是主要目的吧,來探我的口風才是真,陛下是怕我諸葛盟臨陣倒戈?”他看著夏王那晦暗不明的臉說道:“我們諸葛盟怎麼會是背信棄義之輩,這三萬水軍雖是新軍既能真正讓朝廷知道我諸葛盟的立場對你夏王也沒減小了威脅,夏王自然是滿意的,又何必一再試探在下。”
夏王心中不禁有些慚愧,他雖南征北戰,與這諸葛盟盟主卻是泛泛之交,隻因他五弟倉王與諸葛平相交頗深,所以才會想借機利用倉王的機會,來對這諸葛盟主做個深入的了解。沒想到人家早就猜到了自己的心思,如今這般卻不好與他交好了,可是麵前這俊美的男子,卻不過二十五歲的年級,卻有如此的心機和城府,讓他一個在皇室地位權利爭奪的浪潮中沉浮的人都不得不佩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