濕膩好似毒蛇一般的感覺沿著神經竄上來。
青蓮子的身體猛然一抖,牙齒緊咬住了嘴唇,雙手都緊握成拳頭,拚盡了全力,讓身體不因為那狂湧而來的惡心而產生自然反應。
他微微側頭,轉向了顧欣悅所在的地方,在腦海中勾勒出她的模樣,然後,對著那個方向,勾起了唇角,輕輕的,搖了搖頭。
顧欣悅一下捂住了唇,將所有的聲音都堵在了嘴裏。
隻是身體發著顫的看著他。
看著他明明渾身都在戰栗,明明肌膚上起了一個又一個的疙瘩,眉頭都緊皺在了一起。
那滿是鮮血的臉上,便是被布帶遮住了一半,都能感覺到那強忍的痛苦。
卻還是想要寬慰她,讓她閉上眼睛,要她不要看。
要她……不要在意……
她不能移開眼睛,不能逃避,不能裝作看不到。
便是心若刀絞,也要看著,看著這個男人,因為自己在吃著怎樣的苦頭,受著怎樣的屈辱。
若是她不下江南,若是他不跟著來。
他本不會被玄幻子發現的。
“無事……不要看……”青蓮子用嘴型對著顧欣悅那邊的方向說著,手指尖都掐進了自己的手掌心。
可便是看不到,他也依然可以感覺得到,顧欣悅還是在看著他。
帶著自我懲罰般的看著他。
讓他的心尖都痛了起來。
深吸了一口氣,對著顧欣悅那邊安慰般的一笑,青蓮子手指探到了一樣東西。
眉角微挑了一下,他挺了下身子,好似配合著玄幻子的動作,將那東西輕撥進了石頭下麵。
輕含慢撚,玄幻子全身心的都在那粉嫩之處。
那是他想了多年之處。
許是天生,又或者是後天養成,他對生物的肌理構成有特殊的愛好,以他的功力,明明可以一劍斃命,他卻喜歡將對方切割成碎片,按照腦中描繪出的肌理線路切割。
看著那血花濺起,肉體分離,他便覺得歡悅無比。
他自幼所習的功法是要屏棄一切的感情和喜好,無悲無喜。
卻因為這愛好一直無法衝突後麵幾層。
那一天,本是他出山第一次試煉。
他殺了目標一家人,因為控製不住,將那家所有的生物都殺了幹淨。
然後坐在了血泊裏,靜靜的享受著那歡悅的心情。
青蓮子便是在那個時候出現的。
青蓮子以為他是那家人家幸存的孤女,被那殘虐的場景嚇呆了,人都有些癡傻,便將他帶走,一路照顧著他,給他找藥,對他噓寒問暖,體貼非常。
他開始不過是抱著玩笑之心,想看看這外頭之人到底是個什麼模樣,想看看青蓮子為了一個陌生人究竟能做到怎樣的地步,可是隨著時日的增加,他發覺自己除了殺人,又產生了其他的樂趣。
在享受著青蓮子的體貼之時,他喜歡上了青蓮子的身體。
那麼完美的身體,那找不出一絲瑕疵的身體。
那麼強健有力,活力十足的身體。
他想占有。
可青蓮子卻當他是女人,雖然照顧著他,卻也一直對他非常有禮,對他的勾引亦好似看不見。
他無法,隻能找門中之人要了那南疆密藥。
給青蓮子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