冀州離漠北還有千裏之距離,其中要穿過太行山和燕山山脈。
路途並不好走。
秦齊說服了青蓮子陪著袁子蘇一起坐船到北部的碼頭,直接去東北平原等著他們。
自己便帶了顧欣悅騎馬走陸路。
同行的除了幾個侍衛,還有傷好了七成的杜仲。
在揚州待了那麼久,算起來秦齊離開漠北也都快兩月了。
這一路,顧欣悅便沒有說要玩,隻催著他快點走。
連走了幾日,便到了燕山山脈。
一過這裏,外麵便是漠州,再過去幾百裏,便是大楚邊關重鎮漠北城。
從冀州過來,雖然也是一片原野,卻逐漸的少有人家。
過了幽州,人便更少。
山腳之下連個鎮子都沒看見。
晚上,秦齊便直接在山裏紮了營地。
燕山山高林深,秦齊選在了山腰處,下邊不遠有山泉流淌而下,山上樹木蔥蔥,鮮花盛開,很是漂亮。
隻一入了夜,便帶了陰涼之意。
秦齊用石頭壘了一個窩窩,鋪上毯子,摸了下,感覺手感不錯,這才抱了顧欣悅,將她放在了上麵。
下頭侍衛和杜仲已經點燃了篝火,開始做飯。
嫋嫋的煙升起,那躍動的火苗帶出了一團溫暖的光芒。
看了下麵一眼,秦齊在顧欣悅身邊坐了下來,伸手一勾,讓她坐在了自己腿上,將她抱進了自己的懷中。
將披風在窩窩外頭一掛,秦齊對顧欣悅伸出了手。
顧欣悅將頭扭向他處,當沒看見。
“姑娘。”秦齊帶了寵溺的喚了一聲,道:“給我,要是不上藥,那處磨破了就更痛。”
顧欣悅哼了一聲,從空間掏出青蓮子準備好的藥出來,道:“我自個可以。”
這騎馬可真是個力氣活!
也不知道這幫男人怎麼練出來的,騎那麼久都跟沒事一樣,聽說以往一個夜襲,還三日三夜不下馬過。
她就騎了這幾天,秦齊體貼她,還隔上不遠就休息,遇見城鎮,天不黑就住宿。
就這一天,是實在沒有休息的地了,才多騎了些路。
她那兩腿之間,就……
秦齊一笑,從她手上將藥拿過來,道:“姑娘就給屬下這個臉麵,讓屬下服侍可好?”
顧欣悅臉微微一紅,道:“不正經!”
自從知道袁子蘇的身份,這家夥就想著法子霸占了她的屋子,連牡丹都不怎麼讓進。
那什麼梳頭啊,洗漱啊,換衣啊,都自個來。
弄得秦陌寒那臉都黑成了炭(好在沒兩天他便上京了),成天的散發冷氣當空調用。
雖然說,她隱瞞了袁子蘇的身份,而且跟袁子蘇也沒有什麼忌諱(這也不怪她啊,這麼久她都當袁子蘇是女的,後來也沒把他當男的啊),但也沒必要防成這樣吧。
那個,她也會害羞的好吧!
秦齊瞅著她那微紅的臉,心頭一蕩,忙又收斂了心神,低頭,將她的腿分開,將長褲給褪了下去。
那白嫩嫩的大腿間一片鮮紅映入眼簾之時,秦齊的眼瞳猛的一深,帶著痛意的嗤了一下。
忙又收了聲,抬頭看了顧欣悅一眼,手指輕按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