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如果我告訴你,玄幻子那種人,現在可以被人為製造出來……”看著風無暇的臉色,秦齊停頓了一下,道:“而且,你們這種武林人士,就是他們的養料……”
“秦將軍!”風無暇一驚而起,又緩緩坐下,道:“請明說!”
秦齊在那從南疆之事說起,風無暇聽得仔細。
顧欣悅則是湊到了秦陌寒旁邊,低聲道:“這茶是雨前茶,味道好,但是你不能喝,太涼。”
秦陌寒輕翹了唇角,將茶杯洗過,給她倒了一杯,低聲道:“我不喝。”
“我這裏帶了粥,正好,可以熱熱。”顧欣悅掏了個瓷碗出來,將紅爐上的水壺給拿下,徑直將那瓷碗給擱了上去。
秦陌寒的胃被切掉了一部分,隻能少食多餐,還不能太過於油膩,這種熬製得濃濃的粥才是最好的。
一大早的,她就讓人熬了大盆,分不同的瓷碗裝了。
這樣,便是在路上,也能隨時熱了給他吃。
秦陌寒看著她,眼睛都柔出水來了,隻是盯著她,隨手將剛倒的茶水對旁邊一放。
在風無暇和秦齊的中間。
秦齊將那茶杯一推,推到呆愣住的風無暇前麵,繼續道:“所以呢,我估計五皇子應該會打江南武林的主意,你們太湖十三塢是江南最大的幫會,要是能說動你們,或者滲入你們……”
“我知道了!”風無暇打了個寒戰(也不知道是因為旁邊那兩貨還是秦齊說的話),沉聲道:“我不會讓他們得逞。”
不說秦齊顧欣悅對他的恩情,就楚錚和鎮南侯那種將人與蟲卵融合的惡心事,他都絕對不會和那兩人產生任何關係。
玄幻子那般行為已經讓人作嘔,如果比玄幻子都不如,那已經不能成為人了。
想想自己,或者四美,或者任何一個手下成為那種人。
他便不寒而栗。
“光是皇子奪嫡,其實跟我們的關係並不大。”秦齊淡淡一笑道:“隻不過,不管是如今在位的皇帝,還是想要奪位的五皇子鎮南侯,卻是視人命如兒戲,玩弄百姓在掌中,這個,我們卻是無法坐視。”
“將軍不用多話,我都明白的。”風無暇一笑,道:“將軍隻說,我們太湖十三塢,需要做什麼?”
說著,又往秦陌寒那邊瞄了一眼。
秦陌寒正張著嘴,接著顧欣悅舀出來給他試熱度的粥,含住那勺子,舌頭還在那上麵輕舔了一下,眼角卻是淡淡的回掃了風無暇一眼。
風無暇立時收回目光,非常正經嚴肅的看著秦齊。
“也就兩件事,一個,是要嚴密防範那些南疆人,小心被人騙去或者被人擄去,若是真不小心被人擄去了,必要留下信息,馬上通知我們,這樣,也許我們還能想法子施救。”
秦齊自個去倒了一杯茶,道:“第二件,便是盯著威遠侯。”
“這個上次龍門的人已經過來說了,我也將人安插了下去。”風無暇微蹙了眉頭道:“的確,漕運這裏是有不對,這大半年的,在幾個主要港口都換了人,而且,漕兵們也在悄悄的集結。”
“集結?”秦齊微挑眉。
“是。”風無暇點頭道:“將軍應該知道,漕兵以護衛漕運為主,不光是從南方上去京城的稅銀,最主要的還是糧食,所以,漕兵雖然多,但是比我們這些苦力也好不了多少,說白了,也就是官府的船工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