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確定嘛?”
齊樓愣了一下,看著楚錚道:“你說什麼?”
楚錚盯著他,聲音清冷的道:“你確定是這樣?而不是你的記憶出現了混亂?”
“嗬嗬,你是想說,我記錯了?”齊樓笑了起來。
“我隻是按照一般邏輯推論。”楚錚淡聲道:“齊家寨的前夫人,我那外祖母,可是個很聰明厲害的女人,她怎麼會犯下這種錯誤。”
“錯誤?”齊樓一愣。
“是的,她不殺那男人可以解釋得通,因為齊家的祖訓便是不能內鬥,而且,對於齊家人來說,被逐出家族是比死亡更殘酷的懲罰,那個男人,隻怕沒有多久就死了吧?貧困潦倒,身邊一個親人都無的死去。”
齊樓側著頭想了想道:“你這麼一說,倒是真的,那男人沒多久就死了。”
“所以,夫人根本不需要滅口,而且,你們不過是兩個孩子,拿捏住你們的方法多得是,根本不需要用這種法子,這不是警告,而是結仇,如果夫人這麼做了,後麵就根本不會培養你們兩兄弟。”楚錚沉聲道。
齊樓再又呆了下,隨後冷笑出聲:“你說的倒也有些道理,但是,我的確是被她給閹了的!”
“你先頭說我覺得你奇怪,我是覺得你奇怪,但是並不是覺得你像太監,你見過真正的太監嘛?你可知道,閹割後的太監身上總有一股子說不出的味道,特別是到了你這種年紀的。”楚錚揚眉冷笑。
齊樓再度一呆,拿起袖子聞了聞自個。
“別聞了,你身上沒有那股味道,你並沒有被閹割,你隻是那玩意長不大,對吧?”楚錚譏諷一笑。
“那不就是!就是因為那女人動了手腳!”齊樓怒道。
“根本不是別人的原因,你們這種人,有個稱呼,叫天閹。”楚錚冷笑道。
天閹非常難見,所以記載也不多,大多數人根本不知道這是什麼意思。
他也是總覺得紫蘇不對勁,才開始去探查這方麵的書籍。
隻不過,紫蘇那家夥是裝女人像女人,恢複男裝又是個真正的男人,而不像對麵這個齊樓。
他就是個變態!
“行了,繼續說下去,你是因為這個事,記恨著夫人,所以才幫那毒婦害齊言她們,甚至,連齊諾都害了嗎?”楚錚道。
“嗬嗬。”齊樓笑了兩聲,抬頭看了下天,道:“我們進了齊家寨,齊諾成了那女人的義子,齊言小姐的弟弟,整日跟著齊言小姐在一起,要說起來,那時候,我並不怪那女人,畢竟她救了我們兩兄弟,而且,齊諾那時受了驚嚇,整個人都傻掉了,日常吃飯入廁都不會,是齊言小姐把他帶在身邊,親自照顧著他,齊言小姐自己都是那麼點大的人,照顧齊諾卻不假人手,比對自己的親妹妹都好。”
齊樓臉上浮起了一絲懷念之色,道:“一年後,齊諾恢複了正常,那女人便讓我們跟著寨子裏的武師傅們學習,齊諾,真的很努力,非常努力!他說,齊言小姐是女子,而且身體嬌弱,不好習武,所以,他要成為最厲害的人,好保護齊言小姐,他本就天賦極好,再那麼努力,沒有多久,便超過了我,再又超過了少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