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女子究竟是何然,對著他們這麼多人卻依然談笑風生
“嗬嗬,您說笑了,我說了,隻要你賠償我的損失,我立刻走,但如果…你們不賠償我的損失的話,我也不會善罷甘休的哦。”女子輕啟朱唇,但聲音卻帶著一股強勢狂傲的氣場。
“對了,你剛才說今日是一年一度的百花會宴?”女子突然想到了什麼,開口問道。
“正是。”
“那好吧,看在今日的麵子上,本姑娘就不跟你計較了,你們繼續吧!”
“……”眾人無語了,剛才那個強勢,不肯妥協的氣場哪去了,這的也太快了吧,不過,他們還怕麵前的的這個女子得理不饒人呢!多一事不如少一事,隻要她不破壞了今日的百花會宴,他們也不會計較什麼!
過後,又恢複剛才的熱鬧,剛才的一段小插曲完全不影響他們的興致一般。
“東籬搖落後,密豔被寒催。夾雨驚新拆,經霜忽盡開。”音落,全場靜寂無聲,眾人聞聲望去,卻見是剛才女子,他們震驚了,沒想到這女子居然有如此才華!待眾人還未看清女子的身影,一道白光飛快的閃過,白衣女子飛身而去,猶似身在煙中霧裏,周身籠罩著一層輕煙薄霧,似真似幻,實非塵世中人,除了如瀑的長發垂下,全身雪白,豔極無雙,轉眼便失去蹤跡。
帝都最熱鬧的的閣樓便是這繁華高貴的望月樓,這望月湖雖然是風月場所,但是卻是這帝都最大、最豪華、最雅致的風月場所,不管是大官貴人還是文人墨客,都喜歡上這望月樓上麵去觀景,因為望月樓足足四層樓高,卻實在是一個觀景的好去處,但是卻不是什麼人都能去的了了,若要上望月樓觀景,就必須花費太多的金子銀票,否則,你就別想了!而這望月樓的主人,卻是個謎,沒有人知道這望月樓的主人是誰,但是一看這望月樓的富麗堂皇,便能知道這望月樓的主人是個何許人物。
望月樓最高層內,一白衣女子直接從大門走去,掌櫃的看了她一眼,點了點頭,然後,恭敬地引那女子直接上了四樓。
望月樓的最高層,非達官貴人,卻也是王侯貴相,可不是誰都能進去的,即使有錢,也不一定能上去得了,而那女子卻很隨意走進去,推開房門,卻見一張偌大的大紅床榻上,一個身穿紅衣的俊美男子衣服散落慵懶的靠在一頭,身上半披著白色的狐裘,卻沒有絲毫的臃腫,身體修長消瘦,看起來甚至微微有些單薄。一頭烏黑茂密的頭發,一雙劍眉下卻是一對細長的桃花眼,充滿了多情,讓人一不小心就會淪陷進去。高挺的鼻子,厚薄適中的紅唇這時卻漾著另人目眩的笑容,鬢若刀裁,眉如墨畫,麵如桃瓣,目若秋波,膚如雪玉,而這個男子卻很適合穿紅色,更襯托了他慵懶、睿智、儒雅,十足十的一個妖孽,一個男子能美成這樣,也是世間少有!
流陌歌——望月樓的主人,一個擁有絕美的容貌,無數錢財的男人,但性格卻是神秘莫測,孤僻冷傲的男人,流陌歌長得很美,而男子是不能用美這個字形容的,但他的美,卻好像是上帝將世間萬物的美麗全部賦予了他,除了美這個字,卻找不到有一個可以形容他的容貌,他的氣質儒雅,隨和。讓人找不到一絲的瑕齜。
流陌歌聽到聲音,抬眸,一看是她,一雙丹鳳眼中閃過一絲的驚訝和欣喜,但是,這又很快被他掩去,然後又閉起了眸子,傾吐薄唇,淡淡地道,“琅月,你怎麼來了?”聲音磁性,溫和,像是重力的吸引,每分每秒都想朝他的聲音靠近。不錯,那白衣女子正是琅月!
“來看看你!我若是不來看你,還不知道你現在是個什麼樣子!”琅月撇撇嘴,倚到一邊的紅木椅上,用手撐著腦袋,看上去有些疲憊,她平時很容易犯困,正是因為她以前愛睡懶覺,從而,就養成了這樣一個怪癖的習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