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兩個賤女人,不值得她出手。於是,紫璃像沒聽見一樣無視她們。反正她也不喜歡什麼襄王,更不想當什麼襄王妃。紫琴見紫璃沒反應,以為被她嚇住了,傷心地說不出話來了。又大罵:“一副狐媚樣,光會勾引人,讓人同情,生下來就是賤。”老虎不發威,你以為我好欺負。紫璃想都沒想就扇了雲紫煙一耳光。“你,你竟敢打我。”雲紫琴不敢置信似的看著紫璃她怎麼也沒想到那個平日裏任她欺負的小賤人,竟然敢打她。“滾。”紫璃冷冷地說。刹那間,那冰冷的寒意讓人恍如置身寒窟之中。雲紫琴被紫璃眼中的寒氣給鎮住了,不禁打了個寒戰。柳媚兒見自己的寶貝女兒被打,又疼又恨。她一下子怒了,完全沒有看見紫璃眼中的那駭人的寒氣。走上來就要打紫璃,紫璃看著她眼中寒氣更重了。一個側踹,就把柳媚兒踢倒在地。然後對蓮梅說:“把她們扔出去。”蓮梅戰戰兢兢地看著紫璃,磕磕巴巴地說:“小……小姐,你……你是說,要把……把二夫人和……二小姐……扔……扔出去。”紫璃看著她,那種仿佛可以穿透一切的目光,讓蓮梅一輩子都忘不了。蓮梅也不知道從哪有了勇氣,居然就按照紫璃說的做了。紫璃看著她,默默地點了點頭。這丫頭不錯,但需要曆練曆練。柳媚兒和雲紫琴就像垃圾一樣被扔了出來。她們什麼時候受過這種待遇,一時間又恨又氣,罵罵咧咧的要找雲皓莫禮討個公道,哪還有平日裏囂張的樣子。
紫璃看她們都走了,便坐了下來。問蓮梅:“你小姐我是怎麼摔個半死的?”蓮梅抬頭望著小姐,有些疑惑的問:“小姐,你……”紫璃邊回憶著這個身體裏的記憶邊說:“我隻記得我當時去找襄王,聽到他說要退婚,眼前一黑。可是,我怎麼會撞到柱子上去呢?”蓮梅一聽這話,淚便落了下來,邊哭邊說:“小姐,是奴婢不好。當時,二小姐就站在小姐旁邊,看到小姐要暈過去了,就把小姐推了出去,奴婢被二小姐的丫鬟翠珍給攔住了,實在是沒有辦法啊,隻能眼睜睜的看著小姐被推倒到柱子上去啊。”聽著蓮梅的講述,紫璃的眼中閃過一絲陰霾。隨後問:“那襄王怎麼說。”蓮梅吱吱嗚嗚地說道:“襄王殿下什麼也沒說,看都沒看小姐一眼。倒是親親熱熱的和二小姐出了門。還說小姐這種人連二小姐的一個指頭都比不上”紫璃聞言看向蓮梅,看她的樣子並不像在說謊。“襄王真說了那種話?”紫璃釋放出威壓,問道。“小姐,奴婢說的都是真的。奴婢對天起誓,如有不衷之言,千刀萬剮,不得好死。”蓮梅忙跪在地上發起誓來。“好了,起來吧。我相信你。”紫璃收起威壓,平靜地說道。望向窗外,紫璃冷哼一聲。這襄王真不是個東西,不過既然他要玩,她就陪他玩玩。
瑤曖軒的雲瑤曖聽了這件事,一臉的不可置信地問自己的貼身侍婢晚夏:“什麼?你是說雲紫琴和柳媚兒被雲萱兒那個小賤人給扔了出去。”“是,小姐,這時奴婢親眼所見。二夫人和二小姐還說要去找老爺呢。”晚夏跪在地上,肯定地說。雲瑤曖聽了,一下子跳了起來。得意洋洋的笑著說:“那個小賤人這次可算是要死定了,居然敢惹雲紫琴和柳媚兒。哼哼,晚夏。走,我們也去看看。”說完興衝衝地帶著晚夏跑出了瑤曖,直奔大堂而去。
竹園的雲曉竹也聽聞了這件事,她看著自己的侍婢晚冬說:“你覺得這件事有幾分可信。”晚冬垂下眼簾恭敬地說:“小姐,當時有很多下人都看見了,應該不會有假。”“那你說,我應不應該去看看呢?”雲曉竹又問道。晚冬回到:“小姐應該去看看。”雲曉竹滿意的點了點頭,梳理了一下,看著鏡子裏的自己一副小家碧玉的樣子,滿意的點點頭。然後,也向大堂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