陰暗燈光裏,顧清越看到一個男人被另外兩個人扶著走進來。她聞到了濃烈的酒氣。
“禦城,已經五年了,忘了她吧!”
有個男人這樣說,而後,他們就把他推向了顧清越。
不,不要碰我,放我出去,你們這些壞蛋!
顧清越在心底裏呐喊。
但無濟於事。
醉酒的男人倒在她身上。
險些把她給壓得背過氣去。
她不能說,也動不了,顧珊珊那賤人給她下藥後,把她丟在玩偶之夜展示台上。
之後,她就被人當成玩偶買下來,送到這裏。
男人喝了太多酒,他想要起來,但又倒下撲在一個軟軟的東西上,而且,他的唇竟一下子就覆蓋住了一種東西,這種東西柔軟水潤,帶著一種淡淡涼涼的感覺,引得他潛意識裏就伸出舌頭來舔了一下……
額?
麗娜?
他再回過神來,卻發現,他竟跌倒在一個玩偶身上,他的唇正好吻了那玩偶的小嘴,此刻,他看著玩偶,玩偶也看著他,說來真的是太詭異了,他好像看到那玩偶在說話了,她似乎在說:“Helpme!求你……”
“你到底是人是偶?”
他問了。
沒有回應。
顧清越依舊神情淡淡的,眼神淡淡的,甚至連她的身體都是淡淡涼涼的,隻不過,上身某部正好跟連禦城的身體碰觸到,那是一種柔軟到極致的感受,恍惚被電流擊中,他直覺得自己某處一種激流迅速升騰,眼見著都要把他給淹沒了。
她是美的,美得一點後天的修飾都沒有,完全是天生麗質,完全是自然清純。
她是半仰著頭的,粉嫩的唇微微張開,呈現出一種花開的弧度,十分誘人。
情不自禁地,連禦城的唇再度靠了上去。
這次,他吻她了。
吻得霸道,吻得專橫。
吻到顧清越隻覺得下一秒鍾她就要因為缺乏空氣而死去了!
他才鬆開她。
這會兒,再看燈光下她竟麵色更紅,小嘴也被他肆虐得更為嬌滴滴。
他看著她,身體裏就好像燃燒著一團火,那團火愈演愈烈,恍惚要把他整個人都給燒掉了。
他重重地呼出一口氣,低低地咆哮著,“為什麼要離開?為什麼……”
而後,他一彎腰,把那玩偶從地上撈起來,抱著她,三步兩步就到了床邊,懷中的她,抱著的感覺跟人沒什麼區別,他想起了楚雲梵的話,他說,現在的技術就是高超啊,能把玩偶加工得跟人一樣,怪不得那些國外大叔們都願意在晚年買一個玩偶陪床啊……
狠狠地將她丟到了床上,力道大得就好像要把她摔碎了!
顧清越疼得後脊梁毛冷風。
“溫雅,溫雅,溫雅……”
而後,他狂喊著一個女人的名字,如同惡魔從天而降般的壓了下來。沒有疼惜,沒有溫柔,有的隻是狂躁的宣泄,無情的掠奪,當男人在奮勇戰鬥的時候,顧清越隻覺得自己被撕裂了,疼痛跟潮水般的湧來,瞬間就淹沒了她!
第二天一早,他猛然醒來,睜開眼,視線就跟一個女人的明眸對上了。
不,忘記了,不是女人,是玩偶。
他修長的手指滑過她的臉頰,“你如果不是玩偶……”下麵的話他沒有說,但他卻在心裏做了一個決定,一會兒就把這東西給丟掉,他連禦城是什麼身份的人,跟一隻玩偶有一夜迷亂,一旦被多事的狗仔隊知道了,A城的報紙他又要上頭條了。
“吻我!”
忽然,他聽到了一個聲音,這聲音來自他對麵的玩偶。
“你……”
他不得不承認,他被驚著了。
他們不是說,她是玩偶,這輩子都不會說話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