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三個了。師兄好!師姐好!”那個黃頭發小女孩不知什麼時候站到了身後:“我叫韓冰,師父讓我跟著你們學點東西,畢竟我是剛剛入門的。”
魚蝦蟹驚道:“你們都是超人嗎?能正常一點的出場好嗎?”
郝彩拉過小師妹的手:“師父收的徒弟,一定不是凡人,從此刻開始,我們姐妹兄弟互相照顧,互相扶持。”
小師妹一聽,也是非常高興,竄上去就是一個熊抱。郝彩笑道:“別光顧抱我,去抱抱你師兄。”
一下子羞得我滿臉通紅,正想怎樣婉言拒絕,在郝彩麵前表現一下自己柳下惠一般的高尚品格。誰知道小師妹詭笑著說道:“師兄看起來像個好色之徒,師妹怎麼敢惹火上身呢?”
郝彩大笑:“師妹你說的對!看人很準!”
這姐妹兩個沒羞沒臊的聯合在一起,從此看來我沒有什麼好日子過了。這一個爛閨蜜,可勝十個帥情敵啊,我臉上發著燒,心裏恨得小師妹牙癢癢。
魚蝦蟹在一旁偷笑,然後說道:“我們還要等你們的師父嗎?”
小師妹說道:“不要等她了,師父說搞定那幾個人之後,要回去睡午覺的。”
我悄悄問郝彩:“咱師父,是五術門中哪位啊?”
郝彩一笑:“師父就是五術門當家滿天的大女兒,滿澗的大姐,滿芠。你剛才也看見了,師父施法術的時候眼睛的變化,那正是她們家血脈相傳的‘雙瞳’。”
“怎麼跟滿澗的眼睛不大一樣?”我問道。
“因為那天你見的,不是滿澗。”郝彩說道:“那人隻是滿澗的替身,你覺得我們五術門那麼容易就讓人攻破了?我們邊走邊說吧。”
如果是這樣的話,滿澗還活著,而且活的好好的。他喜歡郝彩是真的,連師父滿芠都知道,這個鬼魂一樣的情敵從未出現,又好像無處不在。心中暗想:“近水樓台先得月,像這樣天天和郝彩在一起,過段時間,小鹿死到誰手裏還說不定呢。”這一顆悸動的心才漸漸安靜下來。
小師妹從口袋裏拿出一個小瓶遞給我:“師兄,這是師父讓我交給你的。”
那小瓶是個葫蘆形的透明玻璃瓶,裏麵裝著暗紅色液體,像是血液。郝彩看見了,笑著說:“師父給你的補品,還不趁熱喝了。”
見我還有些遲疑,郝彩就接著說:“上次你飲了滿澗替身的血酒,也是有些許功效的,因為那替身也是飲過滿澗的血酒的,你天眼效果很弱就是因為飲的是間接的血。這次師父肯將自己鮮血交給你飲用,你天眼的效果一定大大增強。”
我拿著那還有些溫熱的血液,心裏忍不住犯嘀咕:“橫是五術門都是大忽悠,說的沒一句靠譜的,人都說不定真假,這血……但是郝彩讓我喝,我不能不喝……”於是拔開塞子,一仰脖“咕嚕”,全都喝倒了肚子裏,別說,肚子正好有點餓了。
小師妹和郝彩一邊在前麵走,一邊嘀嘀咕咕小聲說話,不時還望著我,偷偷的笑。我暗自生悶氣,手足無措,就把範希留下的包打開來。這小子存貨不少,還有昨晚烤好的,在老農裝家裏偷來的玉米,於是分給大家,先墊墊肚子,下一餐什麼時候吃可說不準。
看著魚蝦蟹眉頭緊鎖,若有所思,我也正好懶的理那一對姐妹,於是對他說:“老哥,你是不是想你未婚妻了?”
魚蝦蟹嘿嘿一笑,忙著否認:“哪有,哪有,我隻是有點擔心那一隊,不知道他們會不會有什麼意外。”
“別看小曼是你的未婚妻,但看來你並不了解她。”我說道:“我猜她也能有兩下子,我現在回想剛才她臨走的時候說的話,她應該知道我們陷入包圍的處境,那可不是一般機敏能感覺得到的。”
“哦?”魚蝦蟹顯然沒有想到,但是語氣又一轉:“不管怎樣,小曼是個好女孩,她不會害我們的。”
“你怎麼見得?”
“麵由心生,好看的女孩一般都不壞。”魚蝦蟹得意地說:“要是那惡人,一定是心理扭曲,麵目猙獰。”
“我怎麼覺得我認識的人中,屬你最幼稚。漂亮女孩就沒壞人了?”
“我看人很準的,我覺得你和郝彩都不是壞人,包括這小師妹……”
“你……遲早死在女人手裏。”正說著,前方開闊起來,在空地的另外一方,一個泥土茅草房赫然出現在那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