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羊姑娘,你是……你是風雷門的人?”歐陽牡之問道,並沒有因為獲得新生而激動。
胡青羊搖了搖頭道:“我才不是風雷門的人呢,風雷門有什麼好的?傻瓜才是風雷門的人呢。”
吳勁草聽此隻是笑笑,知道胡青羊的性子,因此並不在意。
“那你為何與風雷門的人在一起?”歐陽牡之又問道,看對方模樣,他便猜到對方是風雷門的人。
“我高興在哪裏就在哪裏,你管得著嗎?”胡青羊道。
歐陽牡之有些不確定,見張翠山一臉平淡的站在胡青羊身後,他又恍然,莫非這張翠山是風雷門的人,而不是什麼武當派的?
想到這裏,歐陽牡之又想開口說些什麼,胡青羊卻有些不耐煩了,揮手道:“好了好了,你快走吧,再不走我可就不管你了,讓吳大哥將你殺了好了,對吧翠山?”
說罷,胡青羊又抱起張翠山的手臂,心裏很滿意這種掌握人家生死的感覺。
見胡青羊一口一個吳大哥,歐陽牡之更加坐實了對方的猜測,見胡青羊與張翠山的親密的樣子,他心裏竟生出一股恨意。
但他也不是不知進退的人,因此沒有再說什麼,隻是他將地上的寶劍撿起後,惡狠狠的瞪了張翠山一眼,而後頭也不回的轉身離開。
胡青羊鼻子皺了皺,道:“也不說謝謝就走了,正沒禮貌。”
張翠山寵溺的捏了捏她的鼻子,心裏並不將這件事放在心上,雖然他有殺歐陽牡之的心,但既然胡青羊開口了,他自然不會再多說什麼,至於放走歐陽牡之有沒有什麼害處,他卻並不怎麼在意,武功方麵自己並不畏懼,且江湖這麼寬廣,若是有人恨自己便將對方殺掉,那活得也實在太累了。
隨後張翠山道:“吳掌旗受傷了,青羊你還是幫他看看吧。”
胡青羊點了點頭,走到吳勁草麵前毫不客氣的道:“手伸出來吧!”
看起模樣,絲毫沒有成為良醫的潛質,醫者父母心,胡青羊和她哥哥都不具備。
吳勁草並不以為意,知道胡青羊是胡青牛的妹子,定有一身好醫術,因此忙將結實的手腕伸出,他中了一掌之後胸口也悶得很,正需要找大夫看看,這時自然不會客氣。
胡青羊右手秀指點在吳勁草手腕,左手在自己下巴上摸了摸,隨後微微點了點頭,道:“沒什麼事,過幾天自己就好了。”
張翠山還是第一次見胡青羊給人診病,本來懷著好奇的目光看來,但見胡青羊的這個樣子之後又覺得好笑,這個樣子實在像極了胡青牛,想來胡青羊這是在模仿他哥哥了。
雖然胡青羊說得很是隨意,但還是在吳勁草身上點了一陣,行走在外無法行藥,這種手法能夠幫忙恢複。
忙完之後,眾人便開始啟程回風雷門,這時吳勁草又將手下留下一大批,僅是帶走兩人在身邊照應。
張翠山知道這些留下來的人絕對不是為了迎接十二門派,多半是想給那些人搗點亂,張翠山見此並未多問,且未勸止,因為他實在找不出什麼話來說,而且他心裏也明白,江湖上的事情,不見點血實在不好收場,各人應該有這種覺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