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清耳根一紅,手肘撞開他,逃出他的懷裏,“誰要你給我洗了,臭流氓。”
昨晚是迫不得已,今天她已經活蹦亂跳了,哪裏還需要讓他幫忙洗,這男人耍流氓的本領倒是愈發無師自通了。
權景吾雙手環胸,紫眸含笑地看著她,逗她道,“乖寶,我都幫你洗過一次,也不介意多幾次了。”
“我介意!”簡清氣結,咬牙道。
他低聲一笑,眸光上下掃視著她,不疾不徐地道,“昨晚該看的我都看了,乖寶,你不用害羞。”
想到那抹凝脂般的瑩白,他忽然覺得莫名的口幹舌燥。
“……”
特麼的,站在這裏一副理所當然的耍流氓的人到底是誰?
她好想拿塊膠布貼上他的嘴,怎麼啵?
“你,你幹什麼?”
抬眸看見他朝她走近,簡清不由有些底氣不足了。
“乖寶,你這麼緊張做什麼?我又不會吃了你。”小腹燃起一股燥熱,他的嗓音不自覺地變得沙啞。
景爺奉行的宗旨便是,吃不到肉,最少也得吃點肉渣和肉湯,最後還得順手牽羊要點福利。
不會吃了她?
嗬嗬噠,得了吧,她現在這副表情感覺就是要啃了她。
她信他才是見鬼了。
簡清連連後退,身子碰到冰涼的牆壁,往後一看,悲催地發現無路可退了。
他傾身逼近,雙手撐在牆壁上,將她困在他的身前。
“小景!”她仰頭,氣鼓鼓地瞪著他。
這到底是要搞哪樣?
還能不能讓她好好洗個澡睡個覺了?
“乖寶,這麼看著我做什麼,難道是發現我又帥了?”權景吾變本加厲地靠近她,彼此間的呼吸交融在一起。
“……”簡清眼角一抖。
誰能將這不要臉的男人拖出去!
重逢的溫馨不到一天就被這男人破壞完了,一到晚上,流氓本質盡顯。
深呼了口氣,她伸手稍稍推開他,努力擠出一個微笑,道,“小景,我是病人。”
所以,對病人耍流氓,是不道德滴。
“嗯,我知道。”他忍著笑點了點頭。
“你知道就好,所以你別打擾我休息,洗洗睡吧。”她微微踮起腳尖,拍了拍他的肩膀,一副認真臉地道。
“乖寶,你說病人,但是”權景吾扣住她的手腕,邪肆一笑,“我是你男人!”
所以,身為她的男人,開葷自是要提上日程。
“什,什麼?”簡清差點以為自己聽錯了。
這見鬼的,難道昨晚被那場大雨淋出後遺症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