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誒誒誒,你這個人怎麼砸桌子!”
“想鬧事是不是!”
“哪來的野姑娘,倒了我的胃口,不吃了,老板結賬。”
“我也是不吃了,結賬,真是晦氣,吃個燒烤遇到砸攤子的。”
……
“砸了我的攤子,又害的我走了這麼多的客人,賠錢!”老板氣衝衝的走到沈憶慈麵前。
一副恨不得就要把她扒了皮吞入腹中的樣子。
“我就砸你的攤子了,怎麼了!”迷迷糊糊的沈憶慈火氣也是衝上了頭。
她越過老板,走到那幾桌,客人已經走了的餐桌前,一桌一桌挨個掀翻。
劈裏啪啦的聲音,一陣接著一陣的響起,店內的幾個大漢匆匆將沈憶慈圍了上去。
剛準備動手,幾個大漢就被陸靳堯的幾個動作,翻到在地。
“你們……你們!”看著幾個幫手一個一個倒在地上,燒烤攤老板的臉色就和吃了屎一樣難看。
“今天我老婆高興,砸了你的幾個桌子,嚇跑了你的幾個客人,羅生。”
“是。”
隻見羅生從口袋裏拿出一摞紅紙票,毫不憐惜的將它往桌子上一拍。
“這是給你的賠償。”
老板看到桌子上的鈔票,眼睛就如同黑夜裏的貓咪一樣閃著亮光。
大概目測看來,這些鈔票少說也有,10萬塊錢了,別說是賠他的燒烤攤子,就算是把他的整個攤子買下來也是綽綽有餘的。
老板拿了錢,瞬間就換上了小臉,“這位小姐一看就是出身富貴人家的千金,能來我的攤子吃個燒烤是我的榮幸,您盡管砸,隨便砸。”
沈憶慈看著老板一臉恭維的模樣,傻傻的笑了笑,“你是傻子嗎?我砸了你的攤子”。
老板心想你才是傻子,燒烤攤和10萬塊,當然是選擇10萬塊了。
等沈憶慈砸累了,砸厭了,陸靳堯走到她的身邊溫柔的說道,“慈兒,玩累了,我們該回家了”。
沈憶慈確實是累了,整個人癱軟在陸靳堯的懷裏,眼皮有一下沒一下的抬起。
“陸少,我們接下裏去哪?”
“陸家老宅。”
陸靳堯在京城明明就有私人住宿,但是偏偏讓他把車開去陸家老宅。
這明擺著不就是為了見家長而去的麼。
羅生在心裏不由得驚歎,他們家首長的泡妞功底時為高超。
孤男寡女在陸家老宅共處一夜,第二天就見父母,就算這兩個人一晚上沒有發生什麼,但是在外人眼裏,都會認為生米已經煮成了熟飯,這樣迫於兩家父母的壓力就算是沈小姐想悔婚,都悔不了了。
陸家老宅
正在辦公室裏忙的焦頭爛額,又要看財務報表,又要聽著小包子,嘴裏一直念叨個沒完沒了的沈憶慈阿姨的陸靳軒,此刻就像是一隻見到事物的獵豹。
一把抱起喋喋不休的小包子向大廳跑去。
“哥,你終於回來了,我實在是受不了了,你快點把天天這個小唐僧帶走吧!在不帶走你的親弟弟就要被頭上的緊箍咒給勒爆腦袋了!”話語間小包子天天就像是一個人參果一樣被陸靳軒雙手虔誠的舉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