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包子眼珠子一轉,拉著沈憶慈的衣角立即說道“昨天喝水的時候我不小心把水杯給摔碎了,現在沒有杯子喝水了”。
沈憶慈順著小包子的目光看著那一等獎的獎品,立刻明白了小包子心裏想的是什麼,小孩子都這樣,看到了更好的東西就不會在喜歡手中的免費得來的氣球了,小包子就是小包子,終究就是個四歲的小孩子。
“天天放心,爸爸一定爭取拿到一等獎。”
“我也努力!”沈憶慈緊跟著說道,為了小包子她永遠都是做什麼都那麼起勁。
也不知道是老天的庇佑,還是兩個人真的心有靈犀,幾道題下來沈憶慈和陸靳堯竟然全部都答對了,就連小包子一個四歲的小孩子都十分給力的投進去了好幾個球,一家三口順利拿到了一等獎,一套親自水杯。
“你看看人家老公畫的那個畫,再看看你畫,怪不得人家能猜出來呢!”
“哎呦,這有不光是那位先生畫的好,那小姐畫的也好看啊,她先生才能猜出來的。”
旁邊眼紅的一家人你一句我一句的抱怨著。
抱著一套水杯的小包子走過去奶聲奶氣的說道,“才不是他們畫的還看呢!分明就是心有靈犀一點通!”
“噗嗤——”兩個拌嘴的夫妻也是被小包子的話給逗樂了,“是是是,是你爸爸和媽媽心有靈犀一點通,我們說錯了”。
“你們家孩子張的真相你,真是可愛。”女人看向沈憶慈,怪不得這小孩子長得那麼俊朗,原來是遺傳母親啊,這如一輪新月般的大眼睛和她們的母親真是張的一模一樣。
沈憶慈笑了笑,她也真的很希望小包子是她們家的,可是他終究不是自己,是別人的孩子。
小包子的生身母親沒有死,隻是拋棄了他們父子,如果有一天小包子的母親突然出現,說要把小包子帶走,或者以後阻止她們見麵的話,沈憶慈心想她一定會非常,非常的傷心。
一想到以後有可能在也看不到那雙笑起來猶如月牙般彎的眼睛,她的心裏就一陣刺痛。
沒錯,得到了在失去,遠比從沒得到要痛苦太多了,孩子是,男人……沈憶慈偷偷看了一眼陸靳堯那張帥的慘無人寰的絕世美豔,嗯,男人也是。
所以她的心真的不能動搖。
正想的出神,沈憶慈的手機來了一通電話,看著那帶電顯示的名字,她的心裏波瀾一片。
‘爸爸’這兩個本是世間上最為溫暖的字,現在卻顯得有著些許的冷冰。
這時一張寬厚的大掌撫上了沈憶慈的肩膀,讓她被這室內空調吹的有些冰冷的肩膀生出一陣暖意,“接吧,不管怎樣你都還有我!”
沈憶慈點點頭,這男人還真的是很會趁虛而如啊,從他口中說出的話,總是能夠讓她覺得很暖,很暖。
“喂,爸爸。”電話接通沈憶慈開口說出第一句話。
“慈兒,你還在生爸爸的氣嗎?爸爸那天隻是氣火攻心,一時間亂了腦子,爸爸不是有意對你做出那些行為的,爸爸現在很後悔,你能原諒爸爸嗎?”語氣中帶著懇求,帶著想念。
沈憶慈原以為接到電話後,自己的父親會說出什麼讓他回家給繼母和妹妹道歉之類的話,沒想到父親開口的第一句話竟然是向自己道歉,她鼻尖一酸,眼淚瞬間就流了出來。
陸靳堯把將沈憶慈往後一帶,女人就很自然的依靠上了他寬厚的臂膀。
“爸爸那你相信我嗎?相信我沒有推她!”
“我……”電話那端的聲音略有些遲鈍,“那天的事情到底怎麼樣我到現在都還不清楚,這幾天你在陸家生活的還好嗎?這些日子公司忙的不可開交,我都沒來得及到陸家拜訪,今天下午三點半島咖啡館我們父女兩個人好好聊聊好嗎?”
“嗯!”沈憶慈一抹眼淚,重重的點點頭。
沈憶慈看了下表,現在是兩點多了,她知道父親一向都是有早來的習慣,為了不讓他等自己,沈憶慈告別陸靳堯和小包子之後就提前去了半島咖啡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