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心中都升起一股無力感,仿佛孤身麵對十萬大軍的無力感。先別說單兵作戰能力了,就算一個人能夠砍死兩隻風狼,相差十倍的數目絕對會讓所有人死在這裏。劉傑大喊道:“大家不要慌,這個大廳很窄小,絕對容不下所有的風狼的,我們隻要在這裏抗住,等第七天來的時候用風狼的尾巴傳送走就行了。”所有人心中都燃起了一絲希望,手中的軍刀握得更加緊了,在逆境之中,沒有什麼能比一絲希望更能讓人振奮。
劉傑還想說什麼,第一隻風狼便衝了進來,大家還在注意著劉傑的話語的時候,這隻風狼的闖入使大家陷入了一秒的停頓,這一秒,風狼便已經撲向了一個人,凶猛地獠牙向著喉嚨撕咬了過去。“啊啊啊。”這人驚恐地叫出聲來,麵臨死亡,如果現在他能用手中的軍刀擋下這一擊,那麼隨後這隻風狼就會被其他人亂刀砍死。但麵臨死亡,他做的不是追求最後一絲機會,而是在死亡的威脅下膽怯,做了那種可笑得不能再可笑的想法。“這一切都是夢,這一切都是夢,醒來的時候我躺在床鋪上,將會開始新一天的生活。”這種白癡的想法往往是死亡的第一步,也是最後一步。
一把匕首無聲無息地劃過風狼的喉嚨,沒有人發現影是怎麼出現的,隻感覺一個影子閃過,風狼的喉嚨便噴著鮮血栽倒在地上,不遠處,影的匕首中,鮮血正在太陽的照射下,閃閃發光。那人此刻依然站在那裏,雙腿不停的打顫,當風狼的鮮血噴到他臉上的一瞬間,他便栽倒了下去,發出了哀泣的哭聲。“你,死了一次了。”影的聲音依舊如此冰冷,也許誰都沒有發現,在這一瞬間,影的眼中竟然閃出一絲厭惡,對這個人的厭惡,但影卻沒有發現。
並不是所有人都是英雄,也並不是所有人都能夠在無盡的輪回之中生存下去,畢竟七天前,他們還坐在辦公室裏,敲打著文件。又一隻風狼闖了進來,這一刻大家沒有發愣,靠近門邊的幾個人同時發動攻擊,幾把軍刀瞬間就把闖進來的風狼分屍。風狼一隻一隻的進來,一隻一隻的被砍翻在地。從一次一隻,到一次兩隻,到三隻,然後就成了現在的狀況。
隨著時間推移,我們已經失去了對大門的掌控,風狼的數量漸漸開始與我們持平,缺少了人數的優勢,頓時我們就被壓製得死死的。若不是其中我大放異彩,以及劉傑的指揮,估計這裏瞬間就要被風狼群們淹沒。劉傑倒也不是個普通人物,兩個人才能對付的風狼,劉傑一人硬抗三隻不落下風。風狼其實與普通人的實力相差無幾,甚至比普通人還有差,但普通人缺少經驗,不像風狼長期廝殺,相互配合,戰鬥屬於本能。打起來當然頗為凶悍,這群人們打起來畏手畏腳,頗為愛惜自己的生命。
普通人要想力敵風狼這種野獸,隻有兩種方法,一種向影一樣,擁有絕對的力量,絕對的速度,高超的技巧,殺起狼來如入無人之地。一種就是向劉傑一般,比狼更狠,比狼更凶悍。你給我一爪,我給你兩刀。可惜沒有誰不會愛惜自己的生命,沒有人願意用自己的生命為他人的生存鋪路。換句話說,沒有讓他們發瘋的契機。
“劉傑,這邊不行了,兄弟們都頂不住了。”一個男子說道,“劉傑,這邊也頂不住了。”不停的從各個地方傳來壞的消息,所有人都被壓製得不停的後退,地上狼屍,人屍,血流成河。劉傑大喊道:“快退,退往樓梯,三個守住樓梯,受傷的往後撤。”地上鮮血把地板染成一片血紅,除了在樓梯擋住狼群的人以外,其他人都在休息著,顫抖著,哭泣著。盡管如此,但他們還是知道,自己表現得在懦弱,在膽小,在十幾分鍾後,自己一樣還是要提著軍刀與風狼們搏鬥,別墅大廳裏血流成河,別墅外狼嚎不斷,夜幕漸漸降臨,這注定是個不眠之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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