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幹嗎?我不能來了?”屈天若環顧了下柳立言的辦公室,隻能用簡潔來說,除了電腦等一些必備的東西之外,也就一些偵緝的書籍。
“不是不是,屈大法醫來,我們當然是歡迎之至了。”柳立言依舊笑嗬嗬的說著
屈天若看了眼柳立言,不知道為什麼,總討厭她那副嬉皮笑臉的模樣,看著柳立言那沒心沒肺的樣子自己就有掐死她的衝動。
“我想告訴你,滅門案件的死者的傷口有些應該是在死後才造成的。”
“什麼?”柳立言大叫一聲
屈天若仿佛沒有聽到一般,繼續說道“本來以我的法醫身份我是應該早就發現的。”
“切”柳立言打斷屈天若的話,不屑一顧的鄙視了一下屈天若,什麼叫應該,什麼叫不應該,她的一個應該害得他們熬了多少個夜。
“但是,死者的這些傷口是在極短的時間內造成的,而且傷口表皮外翻的相似程度很高,所以肉眼是很難看得出來的。”
“借口,沒本事就沒本事了,找那麼多借口幹嗎,你們科裏那些設備放那裏是給你看的啊!”柳立言嘲諷道
“柳立言”屈天若嚇道
“幹嗎?”柳立言一副懶洋洋的腔調,“你以為聲音大就是本事大啊!”
“好好好,算我來錯了,你本事最大,你自己破案去,別找我們鑒證科。”說完屈天若摔了椅子就要走人
“別啊,屈大法醫,我還是要求你的,來來來,您大人不計小人過,來來來,坐坐坐。”柳立言邊說邊扶起給屈天若推倒的椅子。
對於突然對自己馬屁亂拍的柳立言,屈天若還是有點不適應,這個人可變得真快,前腳還是對自己不屑一顧,現在到又拍起馬屁來。不過不管柳立言她怎麼變,自己是來工作,把情況說完自己就可以不去理柳立言了。
“好,繼續前麵的話題,屈大法醫。”柳立言又恢複了嬉皮笑臉
屈天若白了白柳立言,繼續說道“我不敢確定,所以我之後做了個切片的實驗,這個是報告,你自己看看。”
柳立言拿過報告,看到報告上隻是一些顯微鏡下的細胞圖,不由得撇了撇嘴,“屈大法醫,你能不能說得明白點啊,恕小的眼拙。”
“你看,第一張照片上麵的傷口很深,但是第二張照片上麵的深層細胞組織的出血程度很輕微,所以第二張照片上麵的那個傷口應該是在死者死後才有的。”
“死了還捅人,簡直就是變態,你說凶手為什麼在死者死後還要捅死者?”柳立言道
“那我就不知道了,這也不是我的職責範圍,這個要靠柳副隊長去查了,我的工作就到此結束了,柳副隊長拜拜。”說完一陣輕煙似的飄走了,留下在辦公室裏咬牙切齒的柳立言。
這個女人,氣死我了。下次一定要挫挫她的威風,省得老在我麵前打壓我。柳立言心裏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