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這個時候,吃過有安眠藥的鄧琴也開始犯困,她忍著困倦將兒子哄睡,自己也終究抵擋不住困倦倒下沒多久就睡著了。
江雪蘭將廖雲山和廖昕芮都綁好之後,覺得鄧琴也差不多睡著了,她就拖著家裏廖雲山自己做的板車去鄧琴家裏。
此時,貧民窟裏的貧民幾乎都休息了,周圍一片漆黑,萬籟寂靜,隻有江雪蘭推著板車的聲音“吱呀吱呀”的響。
江雪蘭將睡著的鄧琴放在板車上,然後將男嬰也放上去,之後拖著板車“吱呀吱呀”的回家。
江雪蘭把鄧琴也綁在床上,看著那對狗男女被綁在一張床上,江雪蘭的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你們不是想睡在同一張床上嗎?那就讓你們睡在一起。
江雪蘭拿來剪刀,坐在一旁剪指甲。
也許是安眠藥真的失去了藥效,沒過多久,廖雲山就醒了過來,他剛想翻身體,卻發現手腳不能動,原本模糊的意識突然清醒,他抬起頭看著自己的身體,才發現他竟然被綁在床上,而身邊則躺著還在沉睡的鄧琴,一股不好的預感湧上來。
廖雲山驚恐的轉過頭,看到拿著正拿著一把剪刀剪指甲的江雪蘭。
“雪蘭,你幹什麼?快放開我。”廖雲山驚恐的說。
“放開你?嗬嗬,我為什麼要放開你,你給我一個放開你的理由?”江雪蘭如惡魔般笑著說。
“我是你老公。”
江雪蘭站起來緩緩的走到床邊,微微彎下腰看著廖雲山說道:“你還記得你是我老公啊!那……她是誰?”
江雪蘭伸出塗著紅色指甲油的手指指著旁邊的鄧琴問道。
“她是……她是……”看著江雪蘭手裏的剪刀,廖雲山怎麼也無法說出鄧琴的身份。
“怎麼,不敢說?”江雪蘭用指甲輕輕劃著廖雲山的胸口,然後舔了舔同樣塗著血一般紅的口紅的嘴唇說到。
“我……我不認識她。”廖雲山大聲的說,他懼怕江雪蘭手裏的剪刀,自然不敢說實話。
“哦?你確定你不認識她?”江雪蘭鬼魅一般的趴在廖雲山的胸口。
“對,我不認識她。”
“那好!”江雪蘭說著突然跳到床上,她蹲在鄧琴和廖雲山中間,聲音幽幽的說,“既然你不認識她,那我現在告訴你,我很討厭她,我想殺了她,你覺得好不好?”
“不好,當然不好。”廖雲山急切的說,“殺人是犯法的,你是我老婆,我怎麼能讓你犯法呢?”
“對我這麼好啊?那我可要感謝你了,不過,你不要忘記了,你自己都是犯人,難道還怕我犯罪嗎?”江雪蘭伸出舌頭輕輕的舔了下廖雲山的臉,嚇的廖雲山全身顫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