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輕笑,親吻了下我的額頭,緊緊握住我的玉手,十指相扣,深情相望,即便沒有言語,那絲絲情意卻依舊能深深感切出來,縈繞在心頭,久久不曾散去。
數日,一縷陽光照進來,不情願的睜眼,整個洞穴空蕩蕩的,徒留我一人,偏偏不見了歐陽浩的蹤影,不禁暗驚,拔腿就往洞外跑去,生怕他出現了什麼意外。
;歐陽浩,歐陽浩,你在哪呢;四下尋找著,神情很是焦急。
耳聞有動靜,循著聲音而來,卻隻見他手抓一活蹦亂跳的野兔,神色自若,隻是看我的眼神不免訝異;婉晴,你怎麼來了,不多睡會嗎?
我看後,氣衝衝的踏步而來,仰頭怒道;你還好意思問,我一起來,就沒看著你的影,我還以為你又出了什麼事,急匆匆而來,誰知道你倒好,有時間在這打野兔,害我白擔心了;
他輕輕一笑,伸手在我眼前揚了揚他的戰利品,明眸輕揚;我看你睡的安穩,也就沒叫你,想著打隻野兔,給你充充饑;
我撇過頭去,不理睬他,撅著小嘴道;下次你要是在這麼無故失蹤,我就真不管你了;眼睛卻有意無意的打量著他的傷口,難掩擔憂之意,開口又說;傷口好些了嗎,你這麼動作沒事嗎;
他迎麵走來,牽起我的雙手,神情溫柔;好多了,早上起來時自己找了點草藥,已經敷上了,我還留了點,你的傷口也得處理下,不然會留疤的;
一聽,不禁臉色發紅,微微發燙,別過頭去,扭捏說道;留疤就留疤,反正我也不在乎;
;你不在乎,我在乎,回去敷藥;語氣頗為強硬,拉著我抬腳就走,我抬目看著他在意的神情,嘴角不自覺的輕揚。
火苗跳躍,野兔扒了皮,橫穿在一細棍之上,泛著油光,鮮香欲滴,我不免咽了咽口水,歐陽浩看我如此摸樣,翻動了幾下棍子,輕言說道;婉晴,在等會,一會就烤好了,現在你乖乖讓我給你敷藥;
;好,你給我,我自己敷;轉頭伸手就向他手中的藥草抓去,神色很是自然,他也不閃躲,任憑著我拿著藥草來到一隱蔽處,我解開外衣,頭發撇向一側,露出白嫩的肌膚,隻是肩後一條長長的血痕,很是煞眼,硬生生打破了這份美感。
我手拿藥草,本想向傷口處敷去,奈何傷口靠後,胳膊又著實夠不到,不禁皺了皺眉,嚐試幾次,都以失敗告終,小聲嘀咕道;算了,不敷了,反正他也看不到,還是先填飽肚子重要;
;誰說我看不到;冷冽的聲音傳來,後背不禁一怔,拉起衣服的手也停在那裏,不在動作,轉頭望去,隻見歐陽浩麵帶不悅的站立於我的身後,眼神嚴肅,眉間隱忍著幾抹怒氣。
我咧嘴一笑;你看,不是我不敷,是我夠不到,對不對;媚眼輕眯,滿臉不是我錯的神情。
他理都不理會我,神色依舊清冷,蹲下來,伸手拉開我的衣服,我不禁大驚,開口叫到;歐陽浩,你這是幹什麼,你們古代不是講究男女授受不親嗎,怎麼還會有你這麼個奇葩;
他停住動作,滿臉的疑惑,啟唇道;奇葩是什麼,這是什麼詞,我怎麼沒聽過?
我不禁滿臉黑化,磨蹭了半天,才憋出來答案,;那個,奇葩就是怪胎的意思,你聽不懂也沒關係,反正也不重要;
他聽後,抿嘴輕揚,不怒反樂,;那不正好,兩個怪胎絕配;
手中的動作卻絲毫沒有停下,看我依舊死死拽著衣服,不禁伸手摸了摸我的頭發,語氣頗為寵溺;你早晚都是我歐陽浩的人,現在看,以後看都是一樣的;
我低頭細細一想,歐陽浩話說的倒也有道理,在者人家古人都不在乎,我這從21世紀穿過來的一個孤魂要是在乎,豈不是讓他人笑掉大牙,不免心一橫,鬆手放下衣服,語氣頗有豁出去架勢,;好,我聽你的就是了,你弄吧;
藥材貼到傷口處,火辣辣的痛意襲來,我咬牙強忍著,硬是沒叫出聲,歐陽浩看此,眼露心疼之意,下手也更加小心翼翼,隨即開口;疼就咬著我,別忍著,憋壞了不好;
我明眸一轉,淺淺笑道;我若現在連這點痛都忍不了,他日我還有什麼資格站在你的身側?;
話一說出,片刻,猛然覺得後背一涼,轉頭一看,歐陽浩正薄唇細細親吻在我的傷口之處,細細雕琢,久久不曾離去,抬頭,四目相對,情意綿綿道;婉晴,今生能遇到你,便是我歐陽浩最大的幸事,從此弱水三千,我隻取你一瓢。
我轉身,手捧他俊美的臉龐,額間輕輕一吻,滿眼深情;歐陽浩,你記住,有我陪著你,你在也不是孤身一人,日後,無論你做什麼決定,選擇什麼道路,我都義無反顧的支持你,追隨你,上窮碧落下黃泉,定不與君負,你可懂我的心意;
他大臂一揮,將我緊緊的擁於懷裏,我細聞著屬於著他的味道,安心溢滿心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