考古新石器時代,關於軒轅黃帝死後埋葬在什麼地方,有不同的說法。共同的依據是《史記》上的那句話:“黃帝崩,葬橋山。”問題是,這個橋山究竟在哪裏?證據最多的是河北涿鹿,最認可的是陝西黃陵,除了這兩個地方,還有河南省靈寶縣的荊山等。
河北涿鹿是軒轅黃帝長期生活過的地方,也是黃帝的都城。有許多黃帝的紀念遺跡,如黃帝陵,黃帝廟,黃帝城等。持這一觀點的專家還找到“橋山”的原形,在涿鹿城東南二十公裏處,海拔九百多米的山梁上,有一座巨大的山石自然成拱形,像橋一樣。證明這就是司馬遷所說的橋山,是埋葬黃帝的地方。而黃陵埋葬的不是軒轅黃帝本人,而是他的衣冠塚。
更多的資料認為陝西的黃陵,是真正的軒轅黃帝陵墓。《史記?封禪書》記載,漢武帝劉徹“北巡朔方,勒兵十餘萬,還,祭黃帝塚橋山。”朔方,漢武帝十三刺史部之一,轄區南至陝西宜川、寧縣一帶,東漢並入並州。西漢首都長安在今天的陝西省,根據其北巡路線,回歸時所祭的應當是陝西的橋山,而不是涿鹿的橋山。漢代對黃帝的祭祀,也有過在河北涿鹿橋山的,但因為各帝王祭祀地一直不固定,所以不成定規。而從明朝洪武四年開始,帝王們祭祀地固定在黃陵,以後列朝列代就成定規。
所謂衣冠塚之說,也出自《史記?封禪書》。漢武帝還祭黃帝塚時,上曰:“吾聞黃帝不死,今有塚,何也?”或對曰:“黃帝已仙上天,群臣葬其衣冠。”
漢武帝老來一心成仙,“欲放黃帝以上接神仙人蓬萊士。”其後不久就“東巡海上,求蓬萊神人。”回答他問話的這個人,實際上是投其所好,迎合聖意,不足為據。
持陝西黃陵觀點的專家們,也在這裏找到“橋山”的原形。沮河水由西向東呈u形繞山而過,東邊有河,西邊亦有河,就像水從山底或者是橋底穿過。陵因山而得名,古稱橋陵。司馬遷生於漢武帝時,在《史記》中雖然自稱:“餘嚐西至空桐,北過涿鹿。”但漢武帝祭的是陝西的橋山,同一時代中的人文觀點及資料來源,司馬遷不可能和漢武帝背道而馳。
黃陵縣的橋山,是天下第一帝軒轅黃帝的陵寢嗎?
軒轅黃帝因為什麼,死後不是埋葬在自己的都城涿鹿,而是埋葬在了這個地方?
也是一個千古之謎!
軒轅黃帝坐在高山之巔,一動不動。
和煦的朝陽,照著他已經略顯老態的臉龐,樹稍的涼風,吹亂了他花白的頭發。這是靠近涿鹿的一座山,山色造型美麗,花草樹木鬱鬱蔥蔥。在方相氏離開之後,公輸歸去山上砍了幾根長木頭,架在涿水河的狹窄處,兩邊的人都可以自由行走,他正宗地稱之為“橋”。黃帝現在坐在這裏的山,也有一座巨大的山石自然形成拱形,像公輸歸造的“橋”一樣,岐佰就把它叫做橋山。說這裏空氣好,環境清新,他帶黃帝來這裏,教他靜坐冥想,吸納吐故,進入心神合一之心界。“登高山之巔,吸天地正氣。”
人類懂得了和自己的身體對話,從而知道探索自己的身體,開始進行健康的維護和調理,以及對疾病創痛的醫治本能。幾千年的鑽研歸納下來,逐步衍化出一套理論完整、確切實用的養身健身體係,這就是瑜伽。
瑜珈是讓人身體力行的運動,其中的靜坐、冥想及苦行,是瑜伽修行的中心。現代瑜伽是從印度流傳過來的,考古學家曾在印度河流域發掘到一件保存完好的陶器,上麵描畫著瑜伽人物做冥想時的形態。這件陶器距今至少已有五千年的曆史了,可見瑜伽的曆史,可以追溯到更久遠的年代。事實上,這一種鍛煉身體的方法,最早來自於岐佰,在《黃帝內經》裏就有記載。
黃帝喜歡這座山,馬師皇經常把他兩個人用馬車送來,一坐就是一天。歲月在他身上留下了滄桑,但他身板依然強壯,上山下山精神矍鑠。此刻可能已經到了規定的時辰,他長舒了一口氣,站起身來伸了一下腰,活動活動身體。可能是心有所感,突然問岐佰一句話:“人,為什麼會死啊?”
岐佰指著覆蓋在頭上的一棵老樹,說:“你記得隸首創曆說過的一句話嗎,老偤歸滅,戌土為核。人老如枯樹,老偤歸滅,風吹會倒,不吹也會倒。老的死去,新的籽種再生,戌土為核。新陳代謝生生不息,天下萬物皆如此,這就是天道。”
黃帝慨歎一聲:“樹老了就會枯,人老了都會死,天道難違。我死之後就埋在這裏吧,山水鍾靈秀。”
“是啊,人都要死的。我所做的隻是為了健康長壽,做不到讓人不死。”
“我們不知道自己怎麼死,卻要知道自己怎麼活著。”
岐佰崇敬的說:“這一點,別人說到做不到,而你是無愧的。活出個人樣來,給天下看。”
“嘿,沒有你說的那麼偉大,也就是給自己看。”
岐佰無意間問一句:“說到死,既然已經看破,那麼,你考慮過後續之主嗎?須早安排,不至於一旦地老天荒,大統無人承繼,又回到亂世天下。”
黃帝沉默了好一會,最後才說一句:“放不下。”
岐佰意味深長道:“放下即實地!”
見黃帝不再說話,他也就不吱聲了。
這時山下走過一行人,方雷氏在叫喊著他們。岐佰說:“是昌意和玄囂的氏族遷徙,你把他們兩家分封到什麼地方了?”
“現今四海之內普遍耕織,能夠耕種的土地,多被人占有,新的氏族,必須尋找荒蠻之地自己開墾。我巡遊時發現兩個地方,一個是若水流域,一個是低水流域。雖都是不毛之地,但地理位置好,可為天下之中心。”
“他們知道那兩個地方嗎?”
“知道,昌意和玄囂都隨我去過。”
就走下山來。方雷氏告訴黃帝:“兩家要離開這裏,一定要來和你告別,我就帶了他們來。”
昌意和玄囂都迎上來向黃帝告別,兩個氏族一家一輛馬車,這是新遷徙氏族的慣例。岐佰問昌意:“你們兩家人我大概都認得,怎麼你這個隊伍裏,有許多不是軒轅家族的人?”
昌意還沒有回答,一個駕轅的年輕人出來說:“是啊,我不是軒轅家族。我有喬氏的,叫句龍。”
還有一個說:“我們是褒氏的,我叫句芒。”
一群少年男女異口同聲:“我們都不是昌意氏的”
岐佰感到有趣:“你們這些孩子,不隨自己家族,到別人家,還又那麼老遠的遷徙。為什麼?”
又是一條腔:“我們喜歡跟隨顓頊,不願意離開他。”說了,都嘻嘻哈哈地笑。
方雷氏對黃帝說:“有意思,就好像有窮氏的年輕人,曾經跟你浪跡天涯那樣。”
黃帝臉上洋溢著高興,問:“顓頊是誰?”
方雷氏笑道:“你孩子多,孩子的孩子更多,都記不得了。”推一個男孩出來:“他就是顓頊,昌意家的。”
黃帝仔細地看顓頊,是一個健壯的年輕人。男孩子們的頭發都流行有扈的短發,他也是,一對明亮的大眼睛,更顯得精神幹練。黃帝問:“你願意遷徙出去嗎?”
“願意,自己闖天下。”
黃帝點頭微笑,目送他們遠行。
正在這時,息壤來了。岐佰看見他就笑著說:“杜康說你是土地老爺,從哪塊土裏鑽出來的?”
息壤說:“我從若水來。嘿,你說到土地,那裏倒出了一個能人,叫共工,很會改土治水。”
黃帝說:“我去過那裏,沒聽說過這麼一個人。”
“是從黃河之南遷居過來的,神農氏的後裔。他發明堤壩蓄水防澇,移丘平湖開荒墾邊,特別土肥培植有措施,季季都能增產。河南河北,大有人望。”
黃帝喜歡關於刀耕火種的事,就認真的聽。
岐佰說:“那還是一個人才。”突然想起:“不好,昌意氏分封去的就是若水,有這個強大的共工氏在,一定不能立足,甚至還會戰爭。被攆出來還好,要打起來會吃大虧,軒轅氏是高貴的家族,出去總不能弄得灰溜溜的無家可歸。”
息壤說:“我在來路上看見了,隔著河老遠的,說話聽不到。所以,不知道他們去哪裏。要知道去的是若水,就把他們攔回來了,現在這可這麼好?”
見黃帝沒有態度,岐佰問他:“你是不是認為有了分封,就擁有居住權。”
息壤立即說:“不,分封也不行。那裏原來就有居民,根據釜山符約,原居住地即為封地。共工去了那裏,已經統治整個若水流域,改變了領地的屬性。”
“是啊,地無分界,風後下去處理了多少矛盾糾紛。若水流域好大,不能都是共工他一個人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