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說要去車庫換輛車,還有輛白色的科尼賽克agera沒開出來過,今天非要帶她做次紈絝少爺的小情人。譚辛蔚在門口等他的空擋,接到了一個電話,沒保存聯係人,也沒想到會是薛淩冉,更沒想到內容如此讓人不安。
薛淩冉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哭訴著,說忍不了了,讓徹給她一個說法。之前幾次都沒張開嘴去控訴關熠的罪行,但那個人是自己的爸爸,不能就這麼忍氣吞聲下去。所以隻好給自己打電話,希望能原封不動的轉達給徹,說打這個電話是信任她,當她是親人。
譚辛蔚迷了半天才明白她的意思,說關熠為了她看不慣薛淩冉,所以動了些手腳,送了薛淩冉的爸爸上西天。
天啊…
薛淩徹開著那輛拉風的跑車停在她的麵前調戲著:“走吧小妞,爺帶你去個好玩的地兒!”
“好嘞!”譚辛蔚恢複如初,蹦蹦跳跳上了車。
他給她係安全帶的時候順便揩了一大把油:“給爺笑一個。”
“還真當我是你的情人了?”
“過日子的時候你是我妻子,幹你的時候當然是我的情人,一妻多用!”
“傻樣,開車!”
薛淩徹帶她來到一處半山腰有個寺廟叫做老天爺洞的山,這山小,也清靜,石階砌的安全方便,他拉著她一節一節往上走。
途中譚辛蔚幾次趴在欄杆上大喘氣,累的不要不要的,跟條死狗似的賴皮又搞笑。薛淩徹沒辦法,隻好把背包背在胸前,彎下腰讓她趴到他的背上去,背著她上山。
知道她是裝的,身體素質哪有這麼差,就算長時間不鍛煉,但底子在呢。薛淩徹不和她計較,她開心就好。山頂上人不多,往遠處走了走找了清靜的地方把她安置到一塊大石頭上,他卸下背包把一張大大的圓形哆啦a夢防潮野餐墊鋪好,把吃的用的都擺好,又把老佛爺請下來坐好,自己才喘口氣。
“你怎麼了?”譚辛蔚假好心地問著,已經拿了叉子紮著水果吃。
“我累。啊…”薛淩徹雙臂撐在身後,半坐半躺在墊子上,張開嘴示意她過來喂食。
剛把插著菠蘿的叉子遞過去,薛淩徹不搭理,微揚下巴再次示意。譚辛蔚把菠蘿吃進去,然後爬到他身邊再湊過去嘴巴喂他吃。薛淩徹擁緊懷裏的人,倒在地上,兩個人滾著親了一會。
她真的不想破壞此刻的好心情,無奈薛淩冉的話一直叨擾著,不說出來又不踏實。拿出薛淩徹備好的紅酒,兩個人碰杯淺酌,天氣好極了,日子也美極了。
“以後每年春天,我都帶你春遊一次好嗎?等孩子大了,我們去遠一點的地方,過二人世界。”
“好啊好啊!”譚辛蔚樂死了。
“帶你去我玩過的地方,讓那裏也被你踏足。”以前身後跟著蔣瑜,他都煩的要死,雖然看不見她,但也總是擾了他的興致。
“你可真好。那…以後你要是對我沒耐心了怎麼辦?”
“為什麼會對你沒耐心?”
“我老了唄。愛慕你的年輕丫頭們個個嫩的出水,你肯定嫌我是黃臉婆。還有啊,七年之癢可是很恐怖的,我們跨不過去怎麼辦?”
“跨不過去就跳過去。”薛淩徹說笑。
“那你拉著我,我可沒信心啊,提前給你打個預防針。”
“這婚禮都還沒辦呢?你就想著分手的事了?”
“那可不,萬一來得太突然,我好接招啊!”
薛淩徹揉揉她毛茸茸的腦袋:“那時候你都快四十歲了,還打算跟我鬧呢?”
“你說了我永遠十八的!”
“剛剛誰說自己是黃臉婆?”
譚辛蔚思緒飄遠:“我現在是你家的媳婦,可總有一天也會熬成婆,到那時我可得好好把關,精靈嫁人不能嫁像她爸爸這樣太能幹的壞人,麒麟娶老婆,也不能娶像他媽媽這樣…呃…的人。”譚辛蔚故意省略了描述自己的形容詞。
“同意。所以咱倆這輩子要湊和著走完,要是下輩子還這樣不堪,我們就繼續湊合。”薛淩徹頓了頓,又鄭重地說了一句:“嫁給我吧,譚辛蔚。”
她被嚇到,後麵那句話聽著好耳熟呀:“你再說一遍?”
“譚辛蔚,嫁給我。”他這次不征求了,直接要求:“讓我給你一場盛世婚禮,讓全世界的人都知道,我們是夫妻。”
她對他第二次的語氣頗有意見,撇撇嘴,不說話。
薛淩徹幹脆拔掉她手上的戒指,單漆跪地:“還記得我教你的那個遊戲嗎?我們再做一遍。”
哦,那個關於無名指的遊戲,她記得。因為不想他這樣低三下四地跪著,所以不逗他了,揚揚下巴,傲嬌著:“快給我帶上。”
“嗯。”
還是同樣的戒指,再次套了進去,薛淩徹低下頭親了親她的手,說:“你看手養的多漂亮,再拿槍就不好看了。”
“那你還說想讓我出去工作,又是哄我玩的。”她使勁抽回手。
“沒哄你,我們不做警察不就好了?我都想好了,我給你開個火鍋店,讓你做老板,名字我都想好了,就叫火鍋西施。這下,你可以吃個夠了!”
譚辛蔚一陣好笑,拍打他的肩膀:“好難聽的名字!你看人家海底撈,又樸實又大氣,關鍵是有創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