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市
呂桐亞做為呂家的獨子,呂氏集團未來的接班人,在極不情願下做了呂氏總經理一職。
他最不喜歡幹的事就是工作,這樣高強度工作下他的大腦細胞每天不知道要死多少,年輕歲月啊就這樣被摧殘了。
今天還他娘的開了一上午的會議,雖然主講人是呂氏集團的董事長——他的父親,他隻是坐在一旁默默的記錄和搭腔,可是讓他一個野慣了的人裝出一副斯文像真還有些難。
聽到“會議到此”結束幾個字,呂桐亞如釋重放,不過礙於總經理的職務他怎麼的也不能第一個衝出場,默默走在了最後。
呂嚴叫住了呂桐亞,“你就不能用心點,照你這樣下去我什麼時候才能把呂氏交到你手上!”
“爸,你還這麼年輕,至少還能挺個幾十年,呂氏在你手上才能日益旺盛,我真不是這塊料,你還是找妹妹來管吧!”呂桐亞吊兒郎當的說道。
“呂桐顏那丫頭整天一門心思在程傑弦身上,對我們也從來不理不問,說起這丫頭我就來氣,你小子給我認真點,否則我讓你有得好受!”呂嚴氣衝衝的走開了。
程傑弦早給呂桐亞打電話說要回國,可怎麼都過去這麼久了還沒有回來,他得打電話問問他什麼時候動身。隻要程傑弦一回來,他、郭升南、程傑弦又可以聚在一起,甭提那有多瀟灑。
一邊掏電話,一邊自言自語道:“一個人的日子真寂寞啊!”
紐約
程傑弦正在收拾著行李,這次回去他一定會讓所有的人為他們的行為付出代價。他已經委曲求全了二十五年,對於他來說已經夠了。
雖然他是程家二少爺,可程家又有幾個人是真把他當成程家二少爺對待!說實在的,他是真不想回到那個地方,可是想想他的母親,想想他的家族,他這次必須得回去。
程恩伯――程氏集團的總裁,他的父親一直對他都是冷如冰霜,一個月之前莫名打來電話,“程傑弦,你呆在那個破的企業這一輩子都別想出頭了,我不想別人戳著我程恩伯的脊梁骨說我連自己的兒子工作都管不了,你給老子把臉都丟光了。”
停頓片刻,程恩伯又說,“你馬上給我滾回來,我讓你做程氏集團總經理。”
程傑弦表情冷冽,手指指骨發白,微捏成了拳頭,在桌上狠狠的捶了一拳,隻聽到桌子哢嚓的聲音……
一個月過去了,他決定接受老頭子的安排,因為他知道如果錯失了這次機會,可能再也沒有了。
行李已經收拾的差不多了,剛坐在沙發上電話就響了起來,看著是呂桐亞的電話便接了,“程傑弦你小子什麼時候回來,我等得不耐煩了。”
“桐亞,做了總經理還這麼個鳥樣,真是沉不住氣啊!”
“你小子別說風涼話,等你回來你就知道這是什麼滋味了。問你的話還沒有回答呢!”
“明天。”程傑弦很平淡的說出。
“這麼快,我和郭升南到機場來接你,為你回歸我們的懷抱接風洗塵。”呂桐亞笑道。
第二日,A市機場
呂桐亞、呂桐顏、郭升南一大早便守候在機場,等待著那個期盼已久的人物歸來。呂桐顏在法國念書,早就訂了今天的飛往巴黎的機票,昨晚聽到哥哥說程傑弦今天要回來,她立馬退了機票,向學校請了一個月的假,隻是想見見她的傑弦哥哥。
“好激動,傑弦哥哥終於要回來了。”18歲的呂桐顏一副花癡模樣的對呂桐亞說。
呂桐亞打趣道:“妹妹,呆會兒看到傑弦你是準備一個深深的擁抱呢?還是一個法式長吻呢?”
“哥哥,你真是的,我不理你了!”呂桐顏氣呼呼的找了位置坐下,嘟著一張小嘴眼睛卻一直盯著出機口看。
郭升南也笑了笑,“你家小妹真癡情,如果讓她知道程傑弦在國外和我們鬼混的日子會不會還這個樣子呢?”
呂桐亞聽到這話卻嚴肅了起來,“郭升南我警告你,程傑弦的事你不要對我妹妹提半個字,否則休怪兄弟無情!”
郭升南收斂起笑意,“我知道你護著你妹妹,但是你護不了她一輩子。”
“這個不用你管,管好你的那張賤嘴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