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涵離轉身,一道瘦長的身影從園門前晃了過來。
“柳公子!”她笑著迎上去,“你怎麼在這裏?”不是讓茗顏看著他睡覺去了麼?那廝不務正業?
柳暮遠走近,揉了揉額角:“我剛去看了杜公子,他已經喝了三碗粥,我怕他腸胃不適,攔了第四碗!”看到杜公子連流淚邊往下灌粥,他雖詫異倒也放了心,可後來……
“公主果然英明,杜公子一見便不再絕食!我勸了許久卻怎麼也不肯張口!”他笑的溫潤良澤。
蔣涵離嘿嘿一笑,不接這個茬:“我不是說過麼,你我兩人時你就別叫公主了,叫我蔣涵離就行!”她當然不告訴柳暮遠她是怎麼嚇杜公子的。
柳暮遠微笑:“隻是杜公子托我給公主說,他已經吃飯了,真的吃了,求公主不要再處罰他了!”他的笑漸濃,仿佛臘月裏的紅梅在雪天裏又增了幾分顏色。
頓了頓,他又說,“蔣小姐之命,在下無所不從!”說完輕輕一揖。
蔣涵離臉頓時紅了:“那個杜……杜……杜……”話說,那個偽娘叫什麼來著,丫竟敢告她的狀。
“杜如雪!”柳暮遠笑的眼睛微彎,目流秋水。
蔣涵離又怒又羞,低頭扭手指:“我……我說了好多,他都不肯吃飯,我怕……我怕……所以……”沒想到杜如雪是個大喇叭,早知道讓他餓死算了!
畢竟,一個女孩子,說什麼輪了人家的話是很嚇死人的。
她可不想讓柳暮遠認為她殘忍變態,比安樂還色!
突然,她的手被握住了,淡淡的溫熱捋直了她就要成為麻花的手指。
抬頭,柳暮遠的眼如春暉撫過:“我知道,你是為了他好!”看到這個女子滿麵通紅,羞澀糾結,兩隻手都要打成結了,他忍不住伸出手。
蔣涵離一怔,隨即笑的夏花燦爛:“嗯,我就知道,你會懂的!”說著她反握住了柳暮遠的手,“隻要你不笑我,我不在乎他們怎麼看我!”除了柳暮遠,沒有人知道她是誰,從哪裏來……他們所見的,全是安樂!
隻有柳暮遠,眼裏是她蔣涵離!
柳暮遠震了一震,緩緩點頭,內心仿佛枯寂的枝頭,終於綻開了新綠。
沒有人知道,他是經過怎麼樣的掙紮,才活到了今天。
他以前也不知道,他那樣努力的掙紮,到底是為了什麼……可此時,似乎都值得! ——
這個怎麼辦……差的有點多,講故事顯然是不可以的……吹口哨肯定是能占格的,唔,親們要不要看舞蹈?話說,q上看到一隻兔子跳鋼管舞,很h很到位,俺在群裏用了幾回,顯然大家很意外,目瞪口呆之外不敢說話,於是……我也不能說甚爽了!哈哈,開心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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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什麼是姨娘吧,就是通房丫頭,連妾的名分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