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提琴的聲音就像一條河,左岸是我無法忘卻的回憶,右岸是我值得緊握的璀璨年華,中間流淌的,是我年年歲歲淡淡的感傷……
歌聲形成的空間,任憑年華來去自由,所以依然保護著的人的容顏不曾改和一場龐大而沒有落幕的恨.
遺忘是我們不可更改的宿命,所有的一切都像是沒有對齊的圖紙,從前的一切回不到過去,就這樣慢慢延伸一點一點的錯開來也許錯開了的東西我們真的應該遺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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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光照在車窗上,照到車內兩個人的臉上,兩人都是那麼的平靜,仿佛,真的就是兩個不認識的人罷了。
如果真是這樣,就好了。
波本的手緊緊地握著方向盤,汗滲出手心。他強迫自己不去想那些事,他怕他控製不住自己而暴露自己。
他知道,降穀雅的身上一定有監聽器,而且,他現在還不知道降穀雅這些年發生了什麼事,他怕他真的說了,會出什麼問題。
就這樣,明明都認出了對方,明明都想問問對方這些年究竟怎麼了,明明都想知道對方為何會在組織裏。可,卻都在沉默。
不錯,在降穀雅的口袋裏,的確是有一個監聽器。降穀雅也早就發現了,而且還是在她的袖領子上,之後,她便隨意把它放到了口袋裏,並不在意。
“滋滋茲……”
琴酒坐在黑色保時捷中,或許是因為耳朵上的耳機裏麵傳來的聲音沒什麼用,又或許是其他原因,他皺著眉打開了窗戶,任由那刺骨的寒風吹過他的臉頰,吹過他的銀發。
或許,降穀雅與琴酒的性子比較近吧,同樣的時間,他們都很煩躁,雖然不是同一個原因,但都喜歡在這個時候吹一下風。
波本,或是說降穀零,看著妹妹的樣子,是那麼的心疼。究竟是什麼可以讓以前那麼活潑的妹妹變成現在這個樣子?
“那個,我該叫你美雅氏對吧,你不冷嗎?”降穀零降下了自己的情緒,平常般的笑道。
“很舒服。”平靜的神態,平靜的語氣,平靜的話語。果然,她很適於隱藏情緒。
“哦,是,是嗎?哈哈”降穀零尷尬的笑了,不知道要再說什麼。
又是一路的寂靜。
“你要吃什麼?”降穀零溫和的說。
“順便。”
此時的兩人已經沒有了開始的激動難耐,平靜得很。
“嗯,那我看著做嘍!”
“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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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過的走過的
一轉身都沉默
長街裏細雨浸透了回眸
看不見聽不到
連謝幕都不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