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任務,感覺如何?”冷冽的聲音中帶著絲絲的嘲諷,讓剛剛打開車門本心情沉重的美雅氏眼神越發的冰冷了下來。
“管你什麼事。”平靜而又成熟的語氣,加之周身冰冷的氣息,讓路上來來往往的人們聞之而怯步。
“嗬,快點上車。”聽見警鈴聲的琴酒提醒著後麵盯著自己後腦勺的美雅氏。
“嗯。”美雅氏收回眼神,坐到了車裏,撕下了臉上的麵具,“我好想殺了你。”
“那也要看你有沒有這個本事了。”琴酒看著後視鏡中的女孩回道。
已經被無視半天的貝爾摩德妖嬈的扭了扭身子,把手搭到美雅氏的肩膀上說:“小雅氏,別和這家夥一般見識。”
“貝爾摩德,閉上你的嘴,我們的事還用不著你插嘴。”
聽到琴酒的話的貝爾摩德不在意的勾起了唇角,卻沒有再說話。
美雅氏看了眼自己肩膀上搭著得手,皺了皺眉。
“我們要去哪?”
“那位說到了你做貢獻的時候了。”看到後視鏡裏的女子明顯的一頓,琴酒的語氣明顯的愉悅了一些,“怎麼,害怕了?”
“……”
美雅氏緊握著雙拳,沒有回答,也沒再說話。
………………
有時候,時間過得真的很快。
跟在琴酒後麵走進組織基地的美雅氏平靜的讓人心疼,但是,在這個黑暗的世界裏,又會有誰會擔任這個角色呢?
“到了。”
吱拉的聲音傳來,美雅氏看著打開的那扇將是自己噩夢的大門,下意識的想要逃避,不自覺的退後了兩步。
但是,琴酒卻仿佛早就知道她這一舉動般,忽然狠狠的抓起了她潔白的手腕,沒讓她反應過來,硬生生的把她強拉進了僅有一絲光亮的房間。
進入這個房間的美雅氏,看著這個曾關了自己多年的牢籠,一改之前的神色,瘋狂的想要掙脫琴酒的束縛,但是掙紮了許久,卻都沒有成功。
前麵的琴酒不顧美雅氏的掙紮,一個勁的拉著往裏走,把她帶到了房間角落裏布滿鎖鏈的鐵床前。
知道反抗無果的美雅氏放棄了反抗,漸漸平靜下來,任由琴酒將她的手腳戴上了鐐銬。
美雅氏一動不動的任由琴酒擺弄,靈敏的鼻子也不受控製的聞著鐐銬上熟悉的味道。
“你在這乖乖待一晚上,明天開始。”不帶一絲同情的聲音從麵前的男子口中傳出,美雅氏沒有說話,閉上了眼。
“啪”的一聲,那唯有的一絲光亮,也隨之消失不見了。
………………
第二天,聽見開門聲之後,一粒未進的美雅氏虛弱的睜開了眸子,拚命的睜大眼睛,看向了前方模糊的白色人影。
“開始吧。”
無情的聲音從其中一人的口中傳來,緊接著便是針頭紮入血管的聲音,不知名的藥物注入體內,劇烈的疼痛使美雅氏咬緊了下唇,想要掙紮卻因為身上的鐵鏈無法動彈一絲一毫。微微的震動,發出了金屬碰撞的清脆聲響。
“好了,明天再來吧。”看著痛的快要昏過去的美雅氏,那道聲音又傳了出來。
感受到幾人離開後,一道清淚從美雅氏的眼中流落,依舊劇烈的疼痛讓她昏睡了過去。
………………
第三天,又是那幾人,依舊是一身白衣,他們打開門看了眼鐵床上依舊昏睡的美雅氏,眼中沒有絲毫同情,仿佛眼前被束縛的女孩隻是一個玩偶。
其中一人走向前去,熟練的抓起了美雅氏的手臂,不顧她被鎖鏈弄得鮮血淋漓的手腕和被痛醒的美雅氏,抽了整整一罐的鮮血。
沒有一點力氣掙紮的美雅氏皺著眉,靜靜的感受著血液的流失。
餓了那麼久的美雅氏,現在又流失了那麼多的血,很快又昏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