甩開山崎雪澤的手,沐蝶婭迅速向後退了兩步,嫌棄似的拍著被他碰過的頭發,“沐蝶婭。”麵無表情的看著前麵一臉見怪不怪的表情的某人。
看到沐蝶婭如此舉動之後,安室透尷尬的咳了兩聲,道:“丫頭,別這樣,太沒禮貌了。”
“哎,又這樣。”山崎雪澤癟了癟嘴,滿不在意的說,“沒關係,也不是一次兩次了。”
“誒?你和婭兒很熟嗎?”安室透疑惑的問。
不應該啊,聽這口氣可不是見過幾次而已,而且婭兒可是易容了,如果很熟,便肯定知道婭兒現在的名字,那他又為什麼要這麼問呢?婭兒又是什麼時候認識他的?
一連串的問題,讓安室透想要問個明白。
“嘿嘿,那是,在中國的那段時間我們可是經常見麵。”山崎雪澤嘿嘿一笑,自豪的說,仿佛這是一件十分令人驕傲的事。那表情,好像,的確,有點,欠揍呢!
其實,他的確是第一次見他,但自己卻總感覺這女孩有一種熟悉的感覺,就是想不起來她是誰。
“哦,是嗎,我隻記得我倒是天天和我家養的烏龜見麵,而且我應該沒見過你吧。”沐蝶婭沒有任何起伏的聲音響起,伴隨著安室透突然的咳嗽聲。
“額。”山崎雪澤楞楞的站在原地,眨了眨眼,後知後覺的喊道,“你你你,你居然說我是烏龜。”
“我有這麼說嗎?原來你那麼認為啊。”
無辜的語氣,讓山崎雪澤有些氣急,同時他也知道,這話題是進行不下去了,不然非得把自己氣死……
“不說了,正事要緊。我想你不走應該是發現了一些有趣的事情吧。”
“也許這並不是意外,而是謀殺。”
“英雄所見略同。”正宗的中國普通話,山崎雪澤邪笑著看著沐蝶婭。
“那兩個司機情況如何?”不理犯神經的這人,沐蝶婭撇了山崎雪澤一眼,問著自己關心的問題。
“切。”山崎雪澤不服的低聲叫了一聲,“一死一傷。”
“那個活著的應該傷的不重吧,把他帶過來。”
“哦,”山崎雪澤回應道。
山崎雪澤叫來一個在附近已經呆了的巡查,冷聲吩咐道:“去吧那個秋本井柘(zhe)帶過來。”
這個巡查一愣一愣的喊了聲“是”,便跑向了醫療隊的方向。幸好幸好,還是那個警部,不是假的。
見到這,安室透確定了自己的直覺——這個人,絕對不簡單。
“怎麼樣啊,小婭兒,要不要看看這案件的有關質料?”山崎雪澤遞過質料夾,不再是剛才的二病少年。辦案中的他與在旁人眼中,永遠是個冷靜至極,甚至可以說是無情冷酷的人。
“我和你可沒那麼熟。”滿嘴不客氣,沐蝶婭冷冷得道。
其實沐蝶婭知道,這個人其實是一個很容易受傷的人,也是一個值得信賴的朋友,他的冷酷,隻是一層薄膜而已。她又何嚐不是這樣呢,隻不過是薄膜更厚些罷了。
“嗯。”接過質料夾,簡單的翻了一遍,也知道了一些她不了解的信息: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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