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上個月白海裏打撈上來一具女性屍體,身份不明,而就在五天前,查明這具屍體為秋本董事長的弟媳。”山崎雪澤淡淡出聲,嘴角勾起一道若隱若現的弧度。
“而且,你們一個愛去東京五丁目的織淺咖啡廳,一個愛去東京五丁目的苜綿酒館,而這兩個地方離得很近。”
沐蝶婭聲音平靜如水,卻吸引著人們的注意。
“再就是,據說在你家附近曾出現死者的蹤跡。”山崎雪澤接著道。
現場一陣暴動,這又怎能不明白。一眾人的視線投向了秋本井柘的身上,有不可置信,有憤憤不平,亦有可憐。
“秋本先生,還有什麼要說的嗎?”
山崎雪澤聲音清冷,將手中的資料檔交給身後的巡查,拍了拍手中的塵土,卻並沒有拍下任何東西,幹幹淨淨。
“嗚嗚嗚……”秋本井柘跪倒在地,痛哭著捂住臉,“是那男的活該,他偷窺我的妻子,還偷走了她母親送給她的磚石項鏈,到最後居然因為我妻子的威脅將她扔進了海裏。海裏食人魚特別多,打撈上來的時候根本看不出她的原貌了,幾乎變成了白骨。”
哭聲不斷,人們的心也在抽搐,這是多麼狠心的人,竟將一名女子扔入深海,讓她死無葬身之地,自己居然還如此不以為然,囂張淡定。
現場寂靜無聲,無人開口,唯有哭聲陣陣。
突然,秋本井柘暴起,抓起自己身旁偵查科警察手中的小刀,不顧那名警察手中鮮血淋漓,一把抓過沐蝶婭,將刀架在她得脖頸上,露出淡淡血痕。
“倒黴。”沐蝶婭暗罵道。早知道離他遠點了。
“你們別過來,別過來,過來我殺了她。”話落,血痕更甚。
“秋本井柘,住手吧,你已經殺了一個人了,不要繼續犯罪了。”安室透微微上前一步,臉上是明顯的擔心。
“別過來,我沒錯,他殺了我的鈴兒,我殺他是罪有應得,我沒錯。”
秋本井柘更加瘋狂,拉著沐蝶婭往後退。
“喂喂,想死嗎?”沐蝶婭眼神平淡,淡淡的語調,仿佛有性命之憂的不是自己。
“閉嘴,小鬼。”秋本井柘大喊,手中小刀微抖,好像隨時都可以進入沐蝶婭的脖子裏讓她喪命。
沐蝶婭眼神一冷,抓住秋本井柘拿著刀的手往前一用力,左腳往後一掃,完美的將秋本井柘翻過頭頂,摔在地上。
沐蝶婭回日本後的第一件殺人事件到此結束……
…………
“再見,雅兒。”我的雅兒,再見了,或者是再也不見了。
“再見。”雪澤,我們還能見麵嗎?我好害怕,好像再也見不到你了。
…………
“日本落山日報通告,記者山落美英報道,昨天淩晨一點,琦玉縣天才警部山崎雪澤死於家中,初步判定為心髒病突發,至此我們又少了一名無私奉獻的警官。山崎雪澤是一名孤兒,原籍中國台灣,24歲,男……
“還真是不能再見啊……”一滴眼淚滴落。
“波本,帶我去一趟埼玉縣,我要帶回他的骨灰。”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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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若從來,我願永遠陪在你的身邊,至少,你死前有我陪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