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酒通過安裝在電腦裏的追蹤器來到酒窖,目光第一時間在煙囪上鎖定了,然後又若無其事的移開,敲了敲放在桌子上的酒瓶,白幹?當時雪莉好像是小孩子的身體吧?這個酒窖隻有大人才能往上爬,所以,雪莉喝了白幹然後變回來了?
離開了酒窖,琴酒帶著伏特加往頂層走去,看見某個穿著怪異的女人,抬手就是一槍,鮮血瞬間滴落在地上,染紅了一片雪,看到茶發女人抬頭,琴酒勾唇輕笑。
“我想死你了,sherry。”
“琴酒……”宮野誌保的臉色暗了暗,眼中帶著不易察覺的恐懼,她按住了受傷的肩膀輕微喘氣,對琴酒的話沒有做出任何的回應,微微低著頭,身體在顫抖,她和他,完全就不是一個層次上的人,或者說,能和琴酒並肩的人,已經不存在了,曾經被組織稱之為“銀色子彈”的rye赤井秀一,已經死了,她,也要死了嗎?但是,她死了,姐姐怎麼辦?
“看到沒有,真是太美了。”琴酒持續舉著槍,他的目光落在從宮野誌保指縫間滴落下來的血液,“黑暗中迎風飛舞的白雪,配上滴在上麵的鮮血……”
“雖然為了躲過組織耳目,你戴的那副眼鏡,和那身製服是有點兒難看,不過呢,這裏的確適合送一個叛徒下黃泉,沒錯吧?”
宮野誌保對於琴酒這些文縐縐的用詞可沒有什麼特殊的感想,她隻是按著肩膀,看著琴酒,聲音的平靜,卻無法掩飾內心對琴酒的恐懼,畢竟,她對麵的人,是gin,“你還真是有本事,竟然能算到我會從這個煙囪裏出來。”
“全靠這根頭發。”琴酒抬起了右手,手裏有一根茶色頭發,“這得怪你自己,誰叫暖爐旁邊,正好掉了一根你的頭發?你是被皮斯克抓去的,還是趁著他不在的時候,偷偷溜進酒窖的,我不知道,但是我清楚的聽到,你從煙囪壁爐傳出的顫抖的呼吸聲。”
琴酒記憶起了不久前在酒窖裏的畫麵,臉上的笑容似乎更是殘酷,他舉起槍,瞄準了宮野誌保的身體。
“其實我本來可以在那個肮髒的壁爐裏就把你解決掉的,不過我想讓你死得漂亮點倒也無妨。”
“是嗎?”宮野誌保冷笑,手指在輕微的顫抖,“那我得謝謝你的好意嘍?虧你還真有耐心,大冷天地在這裏等我。”
“嗬。”琴酒偏移了槍口,敏銳的捕捉到身後樓道裏傳來的細微腳步聲,是那個叫柯南的小鬼吧?“趁著你的嘴巴還能動我就問問你,你到底是用什麼手法,從組織的毒氣室裏消失的?”
對於宮野誌保保持沉默的做法,琴酒一點也不奇怪,再度開了幾槍卻無一槍致命,雪莉趴到在雪地上,大口喘著氣,渾身無力,琴酒,這是準備玩死她嗎?
其實一根小小的麻醉針,琴酒很輕鬆就能躲過去,但是他沒有,反正又不致命,更何況,這樣,他才有理由放過雪莉,短暫的眩暈,琴酒半跪在地上,抬起走獸,衝著自己的右臂開了一槍,疼痛瞬間讓他清醒過來,在這期間,雪莉已經從煙囪裏爬進去了,琴酒眸子暗了暗,拿出手機掃了一眼。
【皮斯科身份曝光,殺】
點開新聞頁麵,目光在一張照片上徘徊了一會兒,收起手機,示意伏特加可以離開了,自己則從煙囪口跳了下去,一槍頂在正準備探查情況的皮斯科身上,“皮斯科,你真的老了呢,為什麼沒有立刻殺了那個記者,將底片毀掉?”
“記者?你在說什麼?”皮斯科一臉茫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