俗話說“建築看天津”,不來五大道就等於沒有來天津。天津作為北方重要的港口城市,曆史上曾被多國垂涎,這就在五大道形成了一千多棟的不同國家建築風格的建築群。各式各樣的小洋樓,英、法、意、德風格一應俱全,非常具有文化特色,在陽光明媚的上午,宗月等人此時就在這五大道裏欣賞建築。
五大道離楊斐家隻有十幾分鍾的路程,上午遊玩之後便直接去了他家吃午飯。
楊媽對宗月表達了強烈的好感,邀請她常來家裏做客,順其自然的便也認她為幹女兒,還想包個千元紅包作為見麵禮,結果自然是被宗氏兄妹拒絕,原因是吃飯前宗媽給他打了個電話告訴他水族箱和魚的錢已經被人付清了,宗柔便告訴楊媽她兒子已經大方的視金錢如糞土給包了一千,他妹妹實在是不能再收了,楊媽見此也隻好作罷。
本來下午楊斐是想帶著宗月去遊樂園玩幾個小時,結果被她拒絕,站在小區門口送別的時候,宗月突然主動和他說了話。
“手伸過來!”
“啊?”命令式的語氣嚇的楊斐條件反射的啊了一句就把手伸到她麵前,看著宗月的星眸有些被迷了心神,直到手上突然傳來一陣刺痛,他才猛的把手抽了回去,隻見中指指尖正在不斷的冒出血珠,嚇的他趕緊把手指放到口中,不解而有有些微怒的看著麵前美麗女孩。
而宗月此時卻已經用小瓷瓶收集到楊斐的一滴指尖血,正用一個小木塊堵住瓶口,放入袋中。
“一滴血加一條龍魚,可以擋你一次災運。”不願再過多解釋,宗月轉身就往馬路走去。
宗柔嗬嗬的笑了幾聲,奸笑的用掌拍了拍楊斐的背部,說道,“別看我這小妹怪冷淡的,但她願意替你想辦法擋去一災,說明她已經認可你了,你那些錢啊花的也不冤,這下子我心裏就平衡多了,不欠你錢了,不然回去我媽又要唧唧歪歪的讓我還你錢。”
楊斐抽開手指,瞪著宗柔罵罵咧咧道,“嘿你這小子什麼意思啊你!我的命就值這麼點?也太不給麵子了吧!我可是我們家公司唯一的接班人,以我們公司的資產來算,我怎麼著也值個千萬啊。”
“那更好,這錢我也不急著要,你就每年給我一百萬就可以了。”
“嘿你還得寸進尺了啊小子!”說著楊斐就要伸手打人。
宗柔見狀往旁邊一閃,跑到馬路對麵,衝著楊斐喊道,“明晚見!”
到家的時候,宗爸宗媽兩人還在研究院裏上班,宗月去房間小睡,宗柔則無聊的去房間打遊戲。
睡了小會,宗月便起床畫符,一口氣畫了六道真火符,額上便滲出了密密麻麻的汗珠,體力有些不支了。
畫真正的符籙是沒有那麼輕鬆的,因為把身體的能量靈力彙到符籙中是需要很大的精力,能力越強,畫的符籙則越多,效力也就更強,倘若自己的能力不夠,卻硬逞強要多畫幾道,那麼因此帶來的後果輕則符籙無效,重則靈力反蝕,對身子極為不利。
以宗月的年齡,一天能夠畫六道符已經算是她的能力範圍的極限了,要是在畫下去符籙也是沒有使用的價值的,幹脆停了筆,打坐調息了小半時辰,然後從包裏拿出了一隻今天在楊斐家順來的古董金碗,將兩道真火符放到了裏麵,又把那個裝著一滴血珠的瓷瓶放入了金碗中,拔下塞子,口中咒語默念,手上劍指一點,金碗裏就猛的冒起一團金色的火焰,緊緊的包住了那個瓷瓶,燃燒了近乎一盞茶的時間才消失的遼無蹤跡,而就在火焰消失的那一刻,瓶中升出了一團淡黑的濁氣。
此時,這滴血才真正的保留了人體的靈氣。
拿著瓷瓶,宗月走到客廳的水箱麵前,微微移開箱上的頂蓋,到裏麵抓了一條龍魚出來,這魚也是奇怪,到了宗月手上卻是一動也不動,隻是大口大口的張著嘴巴,似乎是在吸取氧氣。
一手抓著魚,一手三指輕握著瓷瓶,宗月伸出細膩白嫩的手指,在那魚的身體上輕輕劃出了一道痕跡,緊接著把瓶子翻轉,把那滴血倒了下去,待看到那血完全的滲入到魚的體內,宗月這才把魚重新放入了水箱中,龍魚才又開始活蹦亂跳的水中遊了幾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