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一切隻是巧合,那麼,就讓巧合變成最為真實的存在!——蘇曉蝶。
唐學爾站在宮門前,盯著那個朝他翩翩而來的女子,即便她現在穿的是最不合身的儒裝,也是一派灑脫,掩不盡她的風華之姿。
“所有的一切都準備好了,但我用的名是蘇秋。”唐學爾謹言。
“蘇也好,慕容也罷,我還是我,不會成為瑪麗蘇的!”蘇曉蝶自嘲式的打趣,“你們璃國人就這麼怕慕容這個姓氏麼?”
“蘇姑娘,請慎言!”唐學爾皺眉低言,“如果蘇姑娘不想遇到什麼麻煩,請莫再提那兩字。”
蘇曉蝶似笑非笑地盯著唐學爾,半晌扭頭仰望著高大的宮牆,冷笑道:“嗬!唐公子,我們進去吧,遲到總是不好的。”
唐學爾自若的與蘇曉蝶並肩而行,神色平淡地說:“蘇姑娘,進宮後萬事小心。”
蘇曉蝶停步凝視著唐學爾坦然的眸,笑了:“放心,唐大公子,就算我天生好玩,也不會拿著我的小命玩的。而且,我隻是個小小的畫師,能玩出什麼花樣來不成?”
“那樣最好。”唐學爾微頷首,接著大步向前與守衛宮門的侍衛交涉幾句後,示意蘇曉蝶跟著他走。
璃國的皇宮以紅黑為主調色,巨大的顏色反差卻又異樣的和諧、凝重,可蘇曉蝶看著就覺得壓抑。
紅到極致就是黑,而黑的盡頭又是什麼呢?光明或者永無止盡的黑暗?
正尋思時,一個小太監走過來對蘇曉蝶說要引她去西宛,那裏是畫師們暫住的地方。蘇曉蝶淺笑同意,與唐學爾短暫的告別後隨小太監而去。
唐學爾默默注視蘇曉蝶遠去,抬頭望著天,天空很平靜,無雲無風。
希望他的這步棋未走錯,否則……唐學爾深呼一口氣,大步離去,或許從現在開始,他得考慮考慮他的家族問題,而兒女情長……終究錯過還是錯過了,而他的生活還得繼續,唐家還要人來支撐!
皇宮,說好混吧,自古以來這兩字不知困死了多少人,說不好混吧,在某瞌睡龍王朝,不是有一大幫人當皇宮是菜市場想進就進想出就出的麼?
咳,這話沒其他意思,純是某人為了抒發多餘的感情——某人現在正當這璃國皇宮是散步場,東走走西瞧瞧,無聊時隨便找個地兒坐下歇歇腳,偶爾也去逛逛妃啊嬪啊什麼的房間,寫寫皇帝與妃子ooxx觀後感,順便借點好玩的東西來玩玩,至於玩過後是否物歸原主,嗯,那就得看某姑娘的心情了。
這日,蘇曉蝶再一次坐在了某棵據說跟璃國王朝年紀一樣大的榕樹上,拋玩著昨晚從薛貴妃那裏借來的血玉墜子。
已經來皇宮半個月了吧……可還是沒找到那件東西呢……每天都要畫幅畫真煩……那些公主還真夠折騰的,要三十幾個畫師從不同角度去畫她們的舞姿……算了,群魔亂舞也算是舞吧……
“十殿下,請隨奴才回去吧,今晚皇上在禦花園設宴,所有皇子公主都得去,您還是隨奴才回去準備準備,不然奴才又得挨罰了。”明明是尖細的聲音,偏偏這話說得中氣十足。
“你挨罰是你的事,關我什麼事?哼,他們看我不順眼就來殺了我啊,他們不是早就想這麼做了麼,來啊,我還怕了他們不成?”離炘指著攔著他去路的太監大罵,“你跟你背後的主子都巴不得我死,我死了,也好順了他們所有人的心!偏偏我命硬,死了幾次也死不了!”
“奴才不敢。”順三躬著身,低眉順眼地說,“奴才隻知道,如果十殿下不快點回宮換衣服,一會兒宴會遲到了,皇上肯定會生氣,到時隻怕殿下又要被罰了。”
“你!”離炘一口氣沒提上來,順三又接著說:“三殿下也特意叮囑奴才,一定要伺候好殿下,所以奴才自然是不會害殿下您的,您可是三殿下的心頭寶啊。”
“好好好!”離炘一連說了三個好,指著順三的手指止不住的顫抖,“好個忠心的狗奴才!”
“謝殿下誇獎。”順三接過話。
“哼!”離炘轉身就走。
“殿下這又是要去哪裏?”
“換衣服!”
直到所有的腳步聲都消失後,蘇曉蝶才重重的歎了口氣,看來包子在這宮裏是被變相的軟禁了,隻是,離炘不是離煊的胞弟嗎?可聽那太監的話又有點怪怪的,難道有什麼內幕……
不過,今晚皇帝設宴禦花園,不知會有什麼好戲上演啊,她要不要去湊這份熱鬧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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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章字有點少,但總算還是更了,爭取下章多一點……八過,落還是要吼一聲:落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