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吹冷嘲一聲,“說不定比起我來,你更適合蛇尾丸也不一定。”
“這麼嫌棄主人的,你也是頭一個。”我撇了撇嘴,“嘁,在主人傷心難過沉悶墮落的時候不僅不勸慰,反而在傷口上抹辣椒水,你這算哪門子心意相連的斬魄刀。咱現在需要的是治愈係,懂不。”
“你想讓我跟肉雫唼一樣,把你含進嘴裏嗎。”
請您不要再講這種冷笑話了。-_-|||
“你滾吧,我累了。”空吹你竟然毫無主仆觀念的對我這個主人用「滾」這麼不恭敬的字眼,你活該一輩子沒朋友喲。
“不要再在心裏侮辱我,否則,我不介意把它挖出來透透風。”
世界上怎麼會有這種惡劣的家夥喲,你就算下次求我,我也不要再來了。一年四季都是春景,你到底有多櫻花控喲,需不需要我動手把你埋在櫻花樹下當肥料。
“看來你是真打算……”空吹的話剛要出口,我騰的一下從地上蹦起來,撒丫的朝遠處跑開。耳邊是空吹永遠看不起人的哼笑聲,“不要怪我沒提醒你,那個家夥也不是什麼好人。被騙了可不要跑我這裏來哭鼻子,真是太難看了。”
你你你,你到底什麼時候養成這種通篇廢話中心思想非要留到最後才說的壞毛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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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睜眼踏出空吹地盤的時候,陽光已經透過窗棱洋洋灑灑的照進來。我一個打挺的從床上坐起來,煩躁的撓了撓頭,真是的,竟然在中二那混了一整晚。
看樣子時辰還早,可肚子卻給我唱起了空城計,看來,接著睡個回爐覺的打算是泡湯了。從床上起來,隨手攏攏頭發就用跟繩子束了起來,晃悠著身板朝驛館的飯廳走去。
也該著我倒黴,剛開門就一下被誰撞了個滿懷,我腳下一滑差點沒磕一跟頭。“誰啊,這麼找急忙慌的殺龍斬棘的,準備去吻睡王子呐。”我把懷裏的東西推開,滿是心疼的扯了扯皺成團兒的死霸裝。
“醒了,醒了,我家小姐醒了。司徒姑娘,您快去看看吧。”來的不是旁人,正是昨天我啃過的睡公主的使喚丫頭綠珠。
“醒就醒了唄,公孫先生看看咋樣不就成了,你找我幹嘛。”我白了眼慌慌張張卻麵帶喜色的綠珠。
綠珠特高興,也沒在意我說的:“公孫先生已經去了,是他叫我喊你來的。”
“哦。”我有氣無力的應了聲,撥開杵門口的綠珠繼續挺進大飯廳。“你回去告訴公孫先生,我吃完飯再說。去吧。”
今兒驛館的夥食不錯,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小蝶的病治愈,大家夥欣喜的打算改善夥食。但就我個人口味來說,大肉包子還是差點味兒,粥也稀了點,別說夠不上賽巴斯做的那檔次,就連陳家嫂子的都比這強。
怎麼辦,舌頭完全被養刁了。
這頓吃的並不甚滿足,我捂著有些撐的肚子一邊往外走,一邊琢磨著以後還是把賽巴斯帶在身邊好了,這廝雖然性格也不咋地,可燒的一手好菜,以後準是個好男人啊。
還真便宜夏爾了。
我雙手抄到袖中,晃晃悠悠的往後院小蝶處走去。剛到院門口就瞅見展昭跟沈讓擺著架勢,拳頭撞一起正說恭維話。
“南俠展昭果然名不虛傳。”
“沈指揮也不愧是武進士出身。”
展昭說完,兩人忽的同時收招,“把小蝶交給你,我可以放心了。不過話說在前麵,如果你不能善待她,我們將會是生死之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