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茵茵帶著喬飛飛去看梁曳,她覺得,有些誤會是一定要解釋清楚的,她不能讓梁曳就這麼誤會她,雖然梁曳不是什麼好人。
“梁曳,茵茵她有話要跟你說。”喬飛飛的開場白,她這次回來,就不打算走了,這裏才是她的家,她一定要跟爸說清楚。
梁曳看了劉茵茵一眼,不想理會劉茵茵,可是,劉茵茵卻在玻璃裏寫了兩個字,“車禍!”,然後讓她拿起電話。她看到那兩個字,這才拿起了電話來。
“梁曳,我想跟你解釋一下,你的車子出了事摔下了山,不是我動的手腳。”劉茵茵一句話就解釋了這個誤會。
“嗬,你騙誰?喬飛飛都告訴我了,就是你動的手腳。你知道嗎?我現在好後悔我知道這件事後,沒有把你殺了。是你,是你毀了我的幸福,毀了我的人生。”梁曳惡狠狠地看劉茵茵。
“她以為是我做的,可是,我卻來不及動手。你聽我說,那天,你跟莫川去了度假村,我也去了,我好不容易才逮住了機會,想在你車子的腳刹裏動手腳,可是,我還沒來得及,就看到你下樓了,我躲在一邊,以為你要到外麵去玩,誰知你竟上了車,發動了車子,我覺得已經沒有機會了,隻能等你回來再說,可誰知,你就出事了,再也沒有回來。”劉茵茵解釋著。
“我不信,這都是你謊言。”梁曳固執地不肯相信。如果不是劉茵茵動的手腳,那會是誰?
“我知道你不信,可是,這就是事實,我沒有動過你的車子,你摔下去也許是意外,也許是別人搞的鬼。”劉茵茵告訴梁曳,這件事與她無關。
“除了你,還會有誰去動我的車。”梁曳是想爆了頭都想不明白。突然,一個人在她腦海裏閃過,她憶起了她醒過來後的情景,孫延坐在她的床邊,握著她的手,對她說,他就是她的未婚夫,他們馬上就要結婚了。
她說她什麼都不記得了,他卻說沒關係,他們以後的日子多著,他會告訴她想知道的事情。後來,她認了奶奶,又跟孫延結婚了。如果不是恢複了記憶,也許她不會回來。
“劉茵茵,你不是說不是你嗎?那你找出證據來,你告訴我,是誰。”梁曳掛了電話,她心裏想不明白,如果是孫延的話,他又是為了什麼呢?
劉茵茵回到家裏,把這一切都告訴了奶奶。孫老太太因為認回了孫女,把家裏的一切都留給了她,又給國外的管家打了電話,讓管家把孫延房間裏的東西都郵寄回來。
劉茵茵和許小願一塊整理孫延的物件,突然發現了一個記事本。兩人好奇打開來看。
X月X日,C城咖啡廳,遇見程懷穀,他與一個女人分手。
許小願看著這個日期,聯想了一遍那天的事情,突然想到,這應該是程懷穀和許小希分手被孫延看到了,所以才有了後麵的事情。
X月X日,湖邊,救起一個女人,臉已經毀掉,答應給她換一張臉。
劉茵茵和許小願都猜到了,就是許小希,原來許小希掉到湖裏後,人沒有死臉卻毀了,所以要整容。
X月X日,慕城,找到梁曳。我知道她已經恢複記憶,慶幸她沒有記起三年前的細節。
劉茵茵猛地一震,“肯定是孫延幹的。該死的,竟然栽在了我的頭上,這個人,真的是城府深,幹出這麼多事情來。”
許小願心裏也大驚,這個孫延,果真讓人害怕,程懷穀最後能保住程氏,也多虧了他爸。如果不是他爸,他現在早已一無所有。
“我找他算賬去。”劉茵茵揣上了記事本,想去找孫延。
可是,許小願卻喊住她,“你找孫延幹嘛,你把這個給梁曳看就行了。我相信她自己也不是沒有所覺的。”
“也是,我下個月就去找梁曳。”劉茵茵把記事本藏了起來。
這天,有個人去探望潘笑媛,她跟著獄警出來才看到,竟然是紀先。她深吸了一口氣,知道他找她算賬來了。可是,她還有什麼好失去呢?無非隻剩下這條命了。
潘笑媛坐了下來,拿起旁邊的電話,自己先開口了,“紀先,你沒事?”
紀先不苟言笑,他點了點頭,他之前做的那些事,找的那些人全部都是曾經受過自己幫助的人,他們都沒有指出他來,因為證據不足,他最後被放了出來。
出來的那天,他一一去看了那幾個幫他的人,他欠了他們,他想去自首,然而他們卻讓他造千萬別,他們沒有供出他來,就是希望他以後能幫更多的人,他最後沒有去自首,他離開了C城,回到了自己的家鄉去,一個小城鎮,買了兩個店麵,做小餐館,營業之餘,專門幫些流浪漢和婦孺小兒。
潘笑媛被抓後,他得到了消息,卻沒有第一時間趕過來看她。他需要想想,他是不是還要去看她。申先生也被抓了,他第一時間就去看申先生了,這才知道,申先生不姓申,叫孫延,是為了方便保密,才隨便說了個跟姓氏讀音差不多的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