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三昧兩條腿還打著顫,看見仍過來的那幅畫,伸出雙手去接,一不小心卻摔了個跟頭,他趕緊爬起來,拉著劉思喬的手說道:“思喬,咱們還是快跑吧,反正咱們在這裏也排不上用場。”
劉思喬堅決地說道:“不,我不走,我要劉下來,我要跟他們一起走,你先走吧!”
吳三昧急了,說道:“你,你,唉!算了,你不走,我走。”拿著畫自個兒往外跑了,那幾個人想追上去,可又敵不過陳誌高的鐵拳,小胡子又跟賀琦打得。眼看那幅畫就可以奪回了,門口卻出現了那個戴鬥笠,蒙麵紗的怪人,一把將畫搶了回去。吳三昧又摔了個狗吃屎。
陳誌高看見幕後的人終於浮出了水麵,立即飛身過來跟怪人過招,怪人雖然看上去有些老態龍鍾,但是功夫卻非同小可,陳誌高跟他一交上手就感到吃力,他決定把怪人引出去,我們就是空曠的坡地,他想一邊打,一邊逃,也是說道:“賀琦,這裏就交給你了。”
賀琦說道:“沒問題,我能應付。”
陳誌高一邊往外閃,一邊對吳三昧說道:“三昧,你往前跑,待會兒我把畫仍給你。”
吳三昧也就跟著出了門,拚命往山坡上跑去。
要想從怪人手中奪過畫來確實不易,好不容易,陳誌高才把畫硬生生奪了過來,使勁仍了出去,仍給吳三昧,吳三昧接過畫仍然拚命地跑著,怪人一掌猛地推向陳誌高,這一掌力量之大,讓陳誌高不得不立即躲閃,以免被傷到。趁此機會,怪人飛身過去又從吳三昧手中去搶那幅畫,吳三昧不肯放手,死死拽住,陳誌高換過身來,立即追了過來,也抓住了那幅畫的一個角。
三個人同時從不同方向用力,突地那副《富樂山水圖》被撕成了三塊,分割線剛好是那幅畫中的隱秘深邃的地方,那怪人立即仍掉手中的那部分畫揚長而去,陳誌高和吳三昧拿著三塊撕碎的畫塊拚湊在一起,忽然撕裂處金光一閃,兩人像是被仍進了萬丈深淵一般,隻覺得不住地往下掉去,失去了知覺。
怪人和陳誌高以及吳三昧離開後,小胡子跟他的弟兄夥也不再戀戰,小胡子對賀琦說道:“美女,我們也沒必要再打下去了,我們往日無冤,近日無仇的,反正那幅畫已經不在這裏了。”
賀琦也覺得這樣一直打下去好像沒有意義,也說道:“那好吧,就此罷手得了。”
劉思喬這時候也湊上來說道:“賀琦,我們趕快去外麵看看,看他們到哪裏去了?”
賀琦說道:“好吧,我們快去。”兩人並肩出了門,往山坡上跑去。
跑了很長一段路,他們並沒有看見有人打鬥,也沒有聽見打鬥聲,正覺得奇怪之際,劉思喬忽然看見了地上的撕成三塊的《富樂山水圖》,急忙拾起來,說道:“這幅畫已經撕碎了,那他們人去了哪裏呢?”
賀琦到山頭去四處望了望,一點情況都沒有發現,回過來對劉思喬說道:“可能他們已經回去了吧,我們還是先回去看看。”
劉思喬收起破碎的畫塊跟著賀琦往下山的路上走去。
劉思喬和賀琦去了好多地方都沒有找到陳誌高和吳三昧,沒辦法,這件事又隻有請警擦幫忙了。
警擦對最近發生的這些事也感到奇怪,接二連三的發生怪事,都是有人失蹤,上次那個陳誌高無端消失,到現在都沒有查到一點線索,如今又是兩個人失蹤了,巧的是又有一個叫陳誌高的人,還是上次那個胖警擦問話:“劉思喬同學,你能不能說清楚一點,他們兩個人是在什麼地方,什麼時候不見了的?說得具體點,說得詳細點。”
劉思喬說道:“我也不能確定,反正就是在我跟你說過的那個山坡上,他們跟一個怪人去了山坡上,之後等我們去是時候就再也找不到他們了,時間我也跟你說過了,就是星期天,你怎麼還來問我這些問題,煩不煩啊?”
胖警擦嘰嘰咕咕抱怨了幾句:“問了等於沒問,答了等於沒答,鬱悶。”
回到宿舍的時候,劉思喬把那副《富樂山水圖粘補好,放在床上看了又看,覺得這幅畫好像已經沒有了以前的靈氣,變得昏暗無光了,現在好像真的成了一副很普通的畫了。
賀琦上來安慰道:“思喬,不要再感到傷心了,反正現在警擦已經插手此事了,那些流氓也都隱蔽起來了,他們到底去了什麼地方就像之前的陳誌高同學失蹤一樣簡直成了千古之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