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說高峰那日回了白龍教,教中已是一片混亂,掌教蘇哲先是與庫爾班江過招,後又與洪軻對上,內力耗盡,身體虛弱,洪軻出手狠辣,逼的蘇哲是口噴鮮血,幸好弟子及時上前抵住,洪軻見今日已大長降龍教威風,方才罷手。
蘇哲見高峰回來,自然是問到大師兄和司馬複。
“峰兒,你大師兄和九師弟可曾見得”。
高峰哭訴說道:“師父,弟子無能,大師兄和九師弟都不慎墜崖了”。
“這是怎麼回事”,蘇哲驚道。
“請師父懲罰,弟子無能”,高峰哭訴說道。
“你先說是怎麼回事”。
“那日,九師弟被庫爾班江震傷後,弟子正在廳內給九師弟療傷,正在關鍵時刻,不想降龍教的人就衝了進來說要砍斷九師弟兩條手,幸虧有七師弟和八師弟阻擋,拖得片刻時間,我便背著九師弟一直跑,這時大師兄也追隨而來,我見遲遲不能擺脫降龍教的人,便商量將九師弟交給大師兄,由我來引開降龍教的人,等我將降龍教的人引開,已經到了山下,在崖腳下時,看到大師兄扒在懸崖邊,腳上吊著趙德高,這時候意想不到的事情發生了,我看見九師弟用腳狠狠踩在大師兄的手上,兩人墜落崖下,我連忙又從山下跑上山頂,此時,九師弟已不見蹤影”。
“哎,九師弟怎麼這麼糊塗”,高峰平日處理教內大小事物,深得人心,眾弟子聽得高峰所說,皆議論紛紛。
“這九師弟我看就不是什麼善類,平日……哎”。
“怎能如此,此人必然已逃離飄渺山,待他日擒得此人,定當嚴懲”,蘇哲一口鮮血從口中噴出:“高峰,你帶人速將偉青之遺體帶回”。
“是,師父”。
“師父、師父”,眾人皆是上前安撫。
“師父,你連日勞累,再加上抵禦強敵,內力消耗過多,還是回房休息吧”,高峰說道。
八師弟孔湘扶著蘇哲回了房間。
“我去藥房給師父煎幾幅藥,你們切勿再去打擾師父”,高峰說道。
“是,二師兄”,這大師兄已去,眾弟子自然知道二師兄之份量。
高峰帶人找到了何偉青的遺體,這平日白龍、降龍二教積怨頗深,看到趙德高的遺體,眾人皆不願帶回,便將趙德高遺體就地掩埋,何偉青的遺體帶回,高峰找了個借口,估摸著司馬複墜崖的地方,找了一圈,愣是沒發現司馬複的遺體,隻能作罷,眾人將何偉青的遺體擺在了白龍教院中,眾弟子一陣哀嚎。
高峰看著大師兄的遺體心中有些發毛,“那日,我明明聽得司馬複落下山崖之聲,卻不見遺體,難不成九師弟還活著,如果真是這樣,等他日九師弟回來,那豈不……”,想到這,高峰心中直發冷汗”。
“峰兒,峰兒”。
“峰兒,你怎麼了”,蘇哲叫道。
“哦,師父,徒兒一時悲傷過度,沒有聽到,師父有何吩咐”。
“這幾日,白龍教發生這麼多事情,為師又傷勢不輕,需要調理身體,這段時日你就要辛苦些了,教中事物你要多分擔一些”。
“是,師父,徒兒定當盡心盡力”。
“嗯,很好,為師打算閉關一月,一是調理身體,而是提高武學修為,以免庫爾班江再次來犯”。
“師父盡管放心”。
斷情穀中
“複兒,你在幹嘛”,墨仙兒見司馬複一大清早就拿著個木頭在那削阿削的。
“我削個小人洪軻,天天吐口水給他”,司馬複說道。
“真有意思,我看你削的像不像”,墨仙兒笑道。
“你看”,整個雕像除了一張嘴特別放大外,背上刺了洪軻兩個字,其他也沒一個地方像的,墨仙兒看了直發笑。
“仙兒姐姐,我們就把這個小人雕像擺在這,每天吐,每天吐,讓這小人永不翻身”,說罷,對著雕像“呸呸呸”。
二人正在嬉笑,突聽得屋內有聲響,料是老婆婆起身了。
“我去看看”,墨仙兒說道。
“嗯,婆婆應該醒了”。
“仙兒,仙兒,你在哪”,老婆婆在屋裏叫道。
“婆婆,我在這,你好點了嗎”,仙兒見婆婆似乎清醒很多,心裏放下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