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淺抱著最後一個藥爐在房間裏轉圈,轉得夜老大頭暈。
他唇角動了下,剛想說話,就看見雲淺還是將其放到了生好的火種上,猛地一拍旁邊的桌案。
“老娘偏不信這個邪。”
夜琰:“……”
他繼續閉目養神,雲淺按著前幾次的經驗,調整著火勢,往藥爐其中注入適量的靈力,而後將所需的材料依次加進去。
爐子震了一下,雲淺心髒也跟著一跳,連忙運著靈力將那些材料包裹起來,小心翼翼地剔除裏麵的雜質,再將剩下的精華部分慢慢地糅合起來。
不多時,她額上沁出細密的汗水,彙聚起來,順著臉頰緩緩下滑。
半個時辰之後。
小藥爐中散出淡淡的白色熒光,這是丹成的征兆。
“啊……”我成功了……
後麵四個字她並沒有來得及說出口。
夜老大在聽到她喊第一個字的時候,以為又是炸爐了,條件反射地揮出一道靈力去滅火。
那一道勁氣才出手,成功地將即將出爐的丹藥連同藥爐一起打得稀巴爛,於是,他們的最後一個藥爐也被宣布壽終正寢。
雲淺還保持著往爐子裏彙靈力的動作,沒有回過神來,肇事的某位老大也怔了片刻。
“混蛋,你賠我丹藥。”
雲淺回了神,磨著牙張牙舞爪地朝夜琰撲過去,雙手掐上他的脖子。
夜老大趁勢摟住她的腰,不等她開口找他算賬,他已低頭攫住她的唇,將她想說的話全都堵了回去。
雲淺瞪大眼眸,呆怔地任他攻城略地,偶爾還本能地回應幾下。
良久,夜琰放開還在輕喘著女子,笑得有些無恥:“這是你正式成為丹藥師的獎勵。”
雲淺→_→
這是什麼破獎勵?
她正想吐槽,整個人忽然被人攔腰打橫抱起,雲淺低呼一聲,下意識地圈住他的脖子。
“你又做什麼?”
“自然是好好獎勵你。”
他故意咬重了獎勵兩字,明顯地帶著某種不描述的意思。
“這大白天的,求你注意影響好麼?”雲淺額角掛下一排黑線,“你就不能找點正經事做做?”
“要你就是我生命中最正經的事。”
夜老大一本正經地厚顏無恥。
雲淺眼角抽了一下,有種跟這隻情獸有代溝的感覺。
自從幾日前他們被禁足在這個院子裏開始,這混蛋就拉著她夜夜笙歌,還非要一本正經地說,反正被關著也無事可做,不如趁此機會多交流感情。
“你就不能讓我休息一天麼?”
她揉著發漲太陽穴,有些無語問蒼天:“就算我沒關係,床也受不了啊,萬一它那天承受不住塌了,這事傳出去,樂子可就真的大了。”
“小淺的意思是,今天我們可以在地上試試?”夜老大垂眼看著她,血眸中噙著些許玩味的笑意,“放心,總不能將地板做穿了的。”
雲淺→_→
碰上這樣一隻永遠有無數歪理的情獸,她還能說什麼?
麵對一隻精蟲上腦的情獸,她估摸著就算拒絕也不會有效果,於是幹脆省點力氣,半推半就,也就任由著他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