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淺不想在這兒殺二長老,卻又擔心他猜到是她抽了他的靈力,便直接用靈力震碎了他的丹田。
丹田已碎,功力完全潰散,原因什麼的,自然也無處查了。
“差不多了,我們走吧,剩下的情況,會有人來處理的。”
她拍了拍手上染到的些許灰塵,站起身,疑惑地瞅著夜老大:“接下來我們去哪兒?”
夜琰攬住她的腰,邪笑一下,血色的光華閃過,兩人的身影立刻消失在塔中。
雲淺感覺到耳邊的風聲停下來的時候,才發現他們現在在她的房間裏……的床上。
而且,兩人身上的衣服不知道什麼時候在什麼時候全都沒了,不著寸縷。
雲淺驚呼出聲,下意識地抬手去擋住關鍵部位,卻被某隻情獸拉開,扣在一起,又順勢壓過頭頂。
雲淺掙紮著,卻掙不開他的鉗製,隻能如魚兒般扭動身子,躲避著他胡作非為的手。
“等等,我們不是應該回大牢麼?小九的障眼法好像不能維持太久,萬一被人發現,這所謂的不在場證明就不成立了。”
“天亮之前,不會有人發現。”夜老大親著她的臉,一路往下,在她頸間留下一串濕熱的痕跡。
雲淺控製不住地嚶嚀出聲。
“放寬心,我什麼時候害過你。”夜琰分開她並攏的膝蓋,“乖,把腿打開,不要辜負這美好的夜晚。”
雲淺:“……”
事實證明,永遠不要跟一隻急於開葷的情獸講什麼道理,因為他隻會用行動告訴你,什麼叫身體力行……
雲淺被他狠狠地疼愛了五六次之後,東方的天邊已經亮起了魚肚白。
她拖著酸軟得已經不像自己的身子,氣若遊絲地趴在榻上,蓋在身上的蠶絲薄被滑落,露出大半個白皙的luo背。
感覺到一隻溫熱的大掌再次覆在她的臀上,雲淺有些艱難地抬起酸軟的手臂,將其按住:“不要再來了,我好累,天都快亮了……”
她聲音嬌軟,帶著被很很疼愛過後的饜足,柔得能滴出水來。
夜老大原本隻是想跟她開個玩笑,卻不小心被她這軟軟糯糯的嗓音夠了心魂,小夜琰好像又餓了……
夜老大好想再次把這磨人的小妖精壓到身下狠狠地疼愛一百遍,然而……還有要事。
他修長的手指按在她尾椎骨的位置,順著脊椎一路摸上來,勾住她被汗水打濕的墨發,在指尖細細地摩挲著。
“我要離開一段時間。”
淡淡的幾個字,卻瞬間將雲淺身上的所有疲憊一掃而空,她幾乎是以光速翻了個身,摟住他的腰:“又要去哪兒?”
夜老大笑意邪肆:“怎麼,我的小淺舍不得了?”
“才不是。”
她口是心非地嘟噥了聲,伸了一根手指,有一下沒一下地在他的胸口戳著:“這才回來幾天,就又要走,你老實告訴我,你是不是在外麵有人了?”
“為夫哪裏敢?”夜老大在她臉上親了一口,大呼冤枉,“連你這隻小妖精都喂不飽,再有一個,身體豈不是要被掏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