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傾沐被何若若俞葭簇擁著回到了女人黨例行開會的會所裏,恰逢那一幹playboys正在風花雪月,顧天爵陸宣遠遠就瞧見滿身風雨海上來的韓傾沐,緘口不語。
隻等著步臣夏驍騎如何細訴衷腸,俞葭誇張地揪著韓傾沐的領子叫:“交換生一年,你就沒禍害幾個外國美男?讓你出去交流交流,你幹嗎去了你!”
何若若哀莫大於心死,“俞葭你別吼了,這可是你家的地盤,你不怕總經理回去嚼舌根?韓傾沐你也是,去了這麼久,沒傍個純種外國美男就算了,連個混血的你都沒找!兩手空空而回,你是腹有詩書氣自華,我們可是足足等了你一年啊。”
韓傾沐的領子被俞葭扯了又扯,何若若又攥著她的袖口,她整個人活生生一尊比薩斜塔,被兩個小女生卡在了路中間,看的不遠處幾個公子哥唇度柔和,眼角帶笑。
費了好大的勁,她們三個才走到他們身邊,步臣墨色濃重的眼睛才些微的抬起,隻是看著她,語氣鹹淡不清,卻依舊是帶著隱隱的霸氣:“原來是你。”
夏驍騎一副資本家的模樣,大搖大擺的招呼侍者,一心兩用地問她:“這一年守身如玉,是為了誰啊?”
韓傾沐才緩口氣坐下來,冷不防聽到夏驍騎堵上一句,冷眼瞧他:“反正不是你!”
俞葭何若若顧天爵陸宣齊刷刷地問:“那是為了誰?”
步臣微笑。
轉天韓傾沐搬回宿舍繼續她的大學生活,俞葭何若若下午就要各自飛離,趁著早上還有時間就偷偷陪韓傾沐上課。巨大的階梯教室裏回蕩著講師濃重的南方口音,軟綿綿的像是捏在手裏的蠶。
步臣這天恰好沒課就自告奮勇當俞葭何若若的司機,步臣挑了一個最適合出逃的位子,門邊最後一排。
俞葭非要拉著韓傾沐坐前排,理由是地勢較低,方便閑聊。
何若若更為英勇地坐在滅絕師太的正對麵,她的理由是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
結果就是韓傾沐第一次坐在第一排的正中間,她往後放眼望去,附近都沒有人。
同學們都用一種憐憫的眼光注視著她們三個。
一個早上連續三節的課下來,主修法學的若若和法語係的俞葭早已是睡的東倒西歪,好在她們都是美女中的美女,連上課睡覺都別有姿色。
惹得一群大男生毛毛躁躁的在不遠處低聲討論,韓傾沐像是夾心餅幹一樣,坐立難安,隻好認真聽課,臉上恨不能寫上幾個大字:我不認識她們,我不認識她們。
韓傾沐看似認真聽課,她的心早就飛向最後一排,步臣,此時此刻在做些什麼?
她還沒反應過來,滅絕師太已經陰森森的開口:“這位白衣服的同學,請回答。”
韓傾沐腦中閃過一片又一片的白,滅絕師太剛才問了什麼,最關鍵的是,她問的是正在困覺的何若若!
韓傾沐使勁一踹,何若若像彈簧一般,彈跳起立。
俞葭被裏氏強度達八級的震動雷醒,兩個美人睡眼惺忪,看得滅絕師太更為窩火。步臣的短信徐徐而來,韓傾沐從下方遞給何若若看,原來隻是八個字:政府唯隱,股盤不穩。
何若若漂亮的眉眼一點點暈開,帶著零星的歡欣,對著滅絕師太趾高氣昂:“官方唯隱。”
滅絕師太對若若點頭讚歎,估計覺得眼前女生很有悟性,若若頓了頓想要賣關子,低頭繼續看了兩眼,摸了摸肚子,狐疑而有些不確定地說:“胎盤不穩?”
……………………韓傾沐幾乎聽到步臣吐血的聲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