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周靜謐讓人可怕,天空上點點星墜。前方零星出現的燈火是齊國的城池,這景美在哪裏?
我附和著:“你說美就美。”
李福順站在城樓下,抬頭望了眼兩個筆直站立的男子身影,一個穿著戰甲威風凜凜,一個穿著長袍,英俊瀟灑。不經想起了那首:雄兔腳撲朔,雌兔眼迷離;雙兔傍地走,安能辨我是雄雌?
“楊子吟”軒轅淩輕聲的呼喚著。
我轉頭看著他。他眼中情意濃濃:“你想什麼呢?這幾日你一叫我這名字,我就覺得沒好事。”
“沒什麼好事。”手已經環了上來。
我身上的戰甲有五十斤重,他抱著我也沒有感覺,隻是耳邊的呼吸聲,讓自己心裏感覺到害怕:“你別這樣,我們這在外麵。”
“你以為朕要對你做什麼”軒轅淩好笑的說著。這樣默契也不錯,以後一抱她就讓她乖乖繳械投降。
我對上他的眼睛,從他的眼中沒有發現那不尋常的淫蕩,笑了笑:“就怪你最近太旺盛了,所以怕了。”
“晚上回去再戰”
“今晚你真別想,這裏是寒山關,營帳內的守將不多,我今晚還要徹夜了解寒山關外的情況。”我將身子擺正,離開他一段距離。心口早已經是起伏不定。
一個影子將我籠罩住,身子被人由背後輕輕摟住,氣息吹撫過發頸間,絲絲愛意彌漫開來,軒轅淩飽含深情的道:“楊子吟,若我以江山為聘娶你為妻,你可願意?”
我沒想到軒轅淩會這樣說。臉上泛起笑容,倚靠在他的懷裏。讓他的手將自己摟的更緊,指著那遙遠根本就看不到的齊國大都方向,問他一句:“那我就以那齊國的降書當嫁妝,嫁你好不?”
他歡喜的站到我身前,雙眼望著我,那眼裏的情誼讓我心中震蕩。卻是但笑不語,對上他那雙深邃幽深、勾人魂魄的目光,右手撫摸著我的臉暇,同時低下頭與我額頭相抵,左手放在我的束發後麵,輕柔的吻住我,吸允的深怕我拒絕他。我雙手攬上他的腰際,回應他的輕吻,軒轅淩,你何必害怕,我早已經是你手中的獵物根本無法逃脫。
唇齒間的交纏,耳邊微風輕拂過,他伸手將我整個身體擁進懷中,手攬上腰,想欲在吻,被我的搖頭止住。他淡笑一語,聲音卻堅定“生死闊契,情定三生亦不悔。”
戰場兒女,那裏有如此多的纏綿話語。卻被軒轅淩給震的心中感動萬分,若是江山永固,我倒是真想與你纏綿不分離,緊緊靠在他的衣襟前,雙手環上他的脖頸,埋在他的胸膛中,聆聽他紊亂的心跳聲,莞爾一笑。吻上他的唇。對他的愛盡化在那深吻中。
第二日,軒轅淩陪著我一起回到泰安城。我匆忙的撇下他,回營帳中。十日後,收到他派韓翼送來的書信。告知他已經回上京。
我站在帥營外,捏著軒轅淩給我的三封信。還有一個錦盒,錦盒內放著是一張免死的聖旨。三封信中,一封是與我的道別,一封是與我的誓言。他說過南朝隻要是他當皇帝,他的皇後隻有一位。寒山城上,誓言絕對不辜負,隻是不需要我為他征戰沙場。要的隻是我能陪他左右。第三封信是給軒轅允的。
“元帥,舍不得”張羽立到我身旁,看我手中的物品,聽了韓翼的話,他知道當今天子對元帥的情隻怕是尋常家的男子也難以做到。
我伸手抹掉眼角的淚痕:“進帳商談”
“末將多怕元帥會去把陛下揍一頓。”張羽想起那日元帥回營聽到金花銀花姐妹說杏花樓的事情,要不是勸阻下來,當時在汴梁城的陛下,隻怕又要動怒了。
我想起了杏花樓:“我不揍他。衛士何在?”
十二女衛士兩排跪下,雙手抱拳:“末將在。”
“去,幫本帥把韓將軍綁了,軍棍一百,不能有任何的水分。若問原因,隻需回答杏花樓三個字。”我喝令一下。十二衛士齊刷刷的出門去了。
張羽心裏為韓翼感覺不公,卻抬頭看主座上的元帥。也該讓她發泄一下,那兩百多條人命。終究需要一個結果。作揖“元帥,那您好好休息,末將先告退”
“不用,本帥正有問題要你去查探.”這幾天我不在他身邊,軒轅淩到底做了什麼?為什麼匆匆忙忙回京。
張羽早就已經派人跟著當今天子,畢竟天子在三城中,這裏地處南齊交界,又是剛剛奪來的的地方,所以還是需要小心:“末將的探子來報,說是陛下見過軒轅將軍。”
“軒轅允”我想起這小子已經好長一段時間沒見。而柔佳上次的表情“你去把他給我召來。”
“軒轅將軍,不在軍中。”
不在軍中,那他去哪裏,我心中一陣不安:“你不說軒轅淩剛剛見過他,那他現在去哪裏了?”
“兩日期啟程出發去了齊國大都。”張羽一字一頓的說出。
這小子到底想幹什麼。去齊國大都:“為什麼本帥不知道”
張羽伸手將桌子上的茶壺拿起給自己倒了一杯,一飲而盡,笑著坐到椅子上:“元帥最近忙著陪陛下,所以軍中的事情,末將就與幾位上將軍商量的一起給辦了,元帥前幾日歸來因為興泰城的杏花樓事情,又因為新兵欺負百姓的事情,軍中新兵不服管教的事情,所以末將還來不及上報”
我走下主位,坐到他身邊。喝了口茶:“那你說說,到底怎麼回事?”
“軒轅將軍從陛下那歸來說既然齊國有意和談所以他想去探探虛實,而另外帶上了黑風寨的喬二娘,還有幾位親衛就出發去大都了。末將本來是阻止但是他手裏有陛下的親筆信。”張羽知道軒轅允這次去齊國不妥,但是不知道私底下,陛下與他有什麼協議,也就不便多言。外加接下來慕容雲海就要來邊關商議和談的事情,本身已經是一堆事情焦頭爛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