壓下心中怒火,秦老爺子知道冷沫一再激怒他,一定是有自己的打算,他稍平靜些,故意在她麵前說的十分自信:“dk有去搶奪的手段,我可不會上你們的當。”

“你最好乖乖的把首席的密鑰交給我,否則……”秦老爺子的語氣陰冷透著隱隱殺意。

冷沫怎會聽不出,他是在威脅她。心中卻絲毫不懼,隻淡淡的啟唇,無辜的眨眨眼,“密鑰?什麼密鑰?”

她演的倒是極像,若不是深諳冷沫的『性』子,知她是個演戲高手,真要被蒙騙過去。秦老爺子眸光陰冷,按了椅子上的按鈕,吼道:“別給我裝糊塗!”

按鈕按下,椅子上的懲罰機關開啟,一股強烈的電流瞬間充斥冷沫的全身,頭發都豎了起來,可見電流之強,已經讓她痛到沒有知覺。

“爺爺……”見到這一幕,秦逸之眸光一沉,擔心的一閃即逝,旋即看向秦老爺子,故作冷沉淡定的說道:“爺爺,給我點時間,我一定幫您問出來。”

掃了一眼秦逸之,秦老爺子想要的是首席的密鑰,知道怎麼折磨冷沫她也不會開口,倒不如讓秦逸之一試。

“別讓我失去耐心!”他冷聲一吼,丟下一聲,轉身離開。

秦老爺子離開的瞬間,秦逸之已經按停了按鈕,心疼的看著冷沫,隻是轉瞬就掩了去。

他的目光掃過房間裏的監控,沉了聲,緩緩的啟唇,“小沫,你鬥不過我們的。”

“鬥不鬥的過,不試試怎麼知道?”冷冷的抬眼看向秦逸之,冷沫即便身上已經沒了知覺,也沒被撼動半分。

深知她的『性』子,秦逸之才覺得擔心,目光沉沉的,“告訴我密鑰,我還能保你一命。”

“我不知道。”冷笑一聲,冷沫淡淡的看著他,眼底的寒意微閃。

知道了首席密鑰,直接可以掌控‘無’的各種計劃布局,她怎麼可能讓這麼重要的數據,落在他們手上。

“你知道。”秦逸之瞪著她,深邃的眼眸深諳,讓人看不出情緒。

隨他怎麼說,冷沫也懶得再理會。

她倔強的不肯開口,秦逸之早早就料到了。隻是這樣下去,也不是辦法,如果她一直不開口,爺爺一定會用那些毒劑對付冷沫。

秦逸之知道那些毒劑可怕,更不願看到事情走到那一步,心思深沉下來,轉身走出房間。

他走出來,秦老爺子就在外麵看著監控視頻等著他,負手而立,聲音冷然帶著一股陰森,“她還沒開口?”

“沒有。”秦逸之搖頭。

秦老爺子回頭斜眼瞧著他,態度堅決,“我給你三天時間,如果她開不了口,就用這個對付她。”

“明白了嗎?”

完全是命令的口吻,根本毫無商量的餘地。這已經是他能容忍的最大限度,否則,隻有用毒劑對付冷沫。

再不然,就是玉石俱焚。

“是。”秦逸之垂下眼簾,恭謹的應聲。

再他看來,別說三天,就是三十天,三年,冷沫不肯說,不肯開口,又事關‘無’生死的事情,她是不會開口的。

如今,他能做的,也隻有拖一天是一天,等著她出手。

雖然秦老爺子給了秦逸之三天時間,但這三天,他也下令,不允許給冷沫喝一口水,更不允許她吃一口飯。

讓她不吃不喝的餓著,秦逸之也不能送水送飯進去。

已經兩天一夜,秦逸之晚上在房間裏衝涼,想讓自己冷靜一些。沒想到從浴室出來的時候,頸間多出一把冰涼的匕首。

她冰寒的刀尖就抵在他的頸間,刺骨的寒意卻激不起他心底的一點懼怕,深諳的眼眸,反倒漾起幾分興奮,輕歎道:“還是小瞧你了。”

再精密的防守和機關,還是沒能困住他。早知道會是這樣的結果,縱然有監控時刻盯著她,卻也盯不住。

他們以前,麵對過比這更艱險的環境,都困不住她。爺爺終究是小瞧她了。

“少廢話。”冷沫此刻可沒那麼多時間和他多說其他,開門見山,直接道:“東西在哪。”

眸光一閃,秦逸之唇角噙著的笑意擴大,她那麼輕易被他帶來,果然是有自己的目的,還真是鋌而走險,走了一步險棋。

知道冷沫要的是什麼,秦逸之也沒有隱瞞,“在我身上。”

他說的果斷,沒有一絲拖泥帶水,倒是令冷沫出乎意料。雖然不知道秦逸之在想什麼,但是她猜的確實不錯,看來芯片的確在他身上。

隻是在哪,讓冷沫有些犯難,總不能脫光了他一點點的找吧?

“脫了我的衣服,你就能找到。”

冷沫正犯難,秦逸之噙著邪魅笑意的聲音也隨之響了起來,他聲音裏帶著幾分輕挑,一把打掉她的匕首,大手已經禁錮上冷沫的腰肢。

反身一帶,將她壓在牆邊。

“秦逸之!”冷沫想要推開他,小手抵在兩人之間。

可秦逸之湊得極近,也用了十足的力道,是沒打算放開她的。俯身湊近了冷沫冷若冰霜的小臉,冷然輕笑,“你不敢?”

不敢?

冷沫隻覺可笑,看男人身子算什麼。他秦逸之的身子上次表演的時候,她就看過了,平靜些,冷沫抬眸對上他挑釁的目光,淡定的吐出三個字:“自己脫。”

字字鏗鏘,沒有一絲拖泥帶水。

見她緊繃著小臉說出幾個字,還真是一點懼意也沒有。他秦逸之是個正常男人,對自己喜歡的女人怎麼可能沒感覺?

真讓他在冷沫麵前脫衣服,他真的保證不了會不會衝動做些什麼。

“你還是太自信了。”一字一句說的清晰,覆在冷沫耳邊,他禁錮著她的手輕輕一帶,單手將人抱到床邊,把她放在床上的同時壓了上去。

他身上的氣息整個將冷沫包裹,她眉眼間有一瞬的慌『亂』,冷冷的看著秦逸之,“放開我。”

隻是這樣盯著她憤怒的美眸,秦逸之什麼也沒做,靜靜地看著她,也隻有這樣的方式,他才能如此近的看看她,抱抱她。

他們已經很久,很久,沒有這樣近在一起過。

目光有幾分『迷』離,不禁想起他們一起出生入死的那些日子。他想回去,卻也知道,怎麼也回不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