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
“哎喲!”他的拳剛打到我肩上,我忙借力向後猛退,然後從擂台上摔了下來……
“哎喲,太公,你怎麼下手這麼重,快把你曾孫子我給打死了……我的手臂斷了,哎喲……痛死我了……”我躺在地上捂著肩大聲地呻吟著。
我分明看到了燕昊熙鐵青的臉,然後剛才那笑子良的男子的臉也跟著陰沉了,燕昊熙生氣理所當然,因為我一摔下台,就表示自己輸了,輸了就不能再參加比賽,他就沒了機會再整我……
而那男子,那麼看不起我見我輸了該是鄙夷大笑一番,為何他反倒不高興了?難道他剛才說了那麼多難聽的話是想惹我不快,我便努力贏了施瓦辛格的表哥,然後盡量找機會和他對打麼?
原來,他是燕昊熙的人。
我望了他一眼,然後有了想法,可是我的手臂突然暴疼,我這才發現,有人上前來要將我抬走,並且是打算抬著我的四肢……
明明,我說我的手臂斷了還要抬我的四肢,那還不是想廢了我的手臂麼?
好狠。
“喂,放開我。”我用未受傷的右手護著左手臂然後一扭,便扭了下來。
“我們是太醫院的,你手斷了,我們便將你抬去醫務院治手,別再拖了,拖久了,你的手能不能好就是個問題了……”其中一名中年瘦子說。
是怕我的手不斷吧。
衛言和王奔正在台上比武,抽不得身,其他的成王府侍衛更是被隔在候戰區,不能過來幫我。
“我能走……”我說完,站了起來。
“喲,你竟還能走?不會是故意輸陣吧?要知道故意輸掉賽事是欺君,要殺頭的……”那太醫院的瘦子陰著臉道。
算你狠啊,竟然想逼死我……
“誰故意輸了陣?”一個清洌的嗓音響起,我抬頭,看到一副帥氣的臉,這人,不正是被人稱為鐵麵王的燕昊聰?
自從燕景麟北上,便將禁軍交由他打理了,禁軍到他手裏個個猛如虎,壯如牛的,而負責西燕京城治安的他,幾乎把整個燕京整治得路不拾遺,所以燕昊熙上太廟時,才放心到不設暗衛,我才有機會下手朝他潑夜香。
“七王爺,這位大人說小的故意輸陣,您可要替小的作主啊,這京城裏誰不知道您府上的李教頭武藝精湛,敢情這位大人是在懷疑李教頭的武藝和威名啊。”我趁機說。
“有這事?”燕昊聰聽了我這話忙盯著那瘦子,瘦子被盯得慌張,忙說。
“七王爺,他說他手斷了,卻不肯讓我抬,非要自個走,我就懷疑他在裝模作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