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話後屋裏的男人們一急,個個就要往外走。
“兮兮,救人。”子良用密音吩咐我便隨那衛兵離帳而去。
“對方來了多少人馬,是什麼人傷了他?他情況如何?傷到哪,是被什麼所傷……”我跟在子良身後聽著子良不停地詢問,深知子良對燕景麟不是一般的在乎。
我的確得救活他。
我在醫工處見到了燕景麟……
那個溫潤如玉的男子,此時他也是身著戎裝,那銀色的盔甲下,包裹著一個正在不停顫抖的生命,那個才二十五歲的年輕生命……
我讓人替他脫了戎裝,然後瞧到了他的傷口,最後診出,有毒的利劍擦心而過,他能活著回到營中,是個奇跡。
我不能讓他死,因為他死了,子良會難過。
先喂了他一顆上好的藥丹。
運氣到十層,將真氣渡到了他的身上,直到他不再發抖我才收了功,然後細細地替他處理傷口。
在我俯身替他法理傷口時,分明聽到他在低喚。
“兮兮……”
我的心一沉,他,竟然還沒忘記我。
可是現在不是陪他兒女情長的時候,重要的是得保住他這條命。
我很認真,而讓我顫抖的是哪怕在漫長的搶救過程中他一直在昏迷,卻也仍在叫著我的名字,我沒有抬頭瞧子良,因為我知道此時的他應該很不爽,燕景琪和燕景羽也不再鬧了,而是陪在帳中,默默候著。
原來,皇家的男兒也是重情義的。
子良的手下全撤離了,因為他們主子的兄弟在喚著他們主母的名字,這讓他們十分詫異,這事的原委,他們還不是知道的為好,所以隻得自行離開。
就在我下手替他縫傷口時,他伸手握住了我的左手,並且叫聲越來越清晰。
我的手像是突然長到子燕景麟的巴掌上,怎麼掙都掙不開……
我抬眼望了下子良,子良的臉仍是一陣擔心,他在擔心,比起他生氣好多了,畢竟,現在不是吃飛醋的時候。
“橙叔,幫忙將傷口補上。”子良吩咐。
子良的話讓仍在尷尬的橙叔喚醒了過來,他接過我手中的針忙在燕景麟的身上穿插……
針插在他身上的時候,我突然覺得有點心疼……
燕景麟這家夥在昏睡中仍是這般難纏,若是他醒來,保準更難侍候了,為了避免誤會,真的得和子良談談這件事情。
燕景琪和燕景羽早就愕然了,也許,他們已經看出了端倪。
直到後來處理好了燕景麟的傷,他仍舊沒有放開我的手,子良隻好出陰招將他的手掰開。
我那柔嫩的蓮指早已紅腫不堪,子良並沒有責備我而是吩咐我回去上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