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落大方,倒不是昔年的沈雨瑤可以比擬的。展顏如是的想著。
而司徒琅爽朗的笑,“皇上,我這妹妹可是我大丞的第一美人,我父皇說了,你年輕有為,而玉瑤正值妙年。你看……”言下之意不難看出,而那司徒玉瑤也是這樣大方的站著,沒有半分的羞怯,當真是草原兒女。
軒於歿隻是淡淡的看著,笑容滿麵,卻沒有答話,展顏卻是感到一絲的心慌,那個人,那麼那麼的像……
眾人還沒有緩過剛剛那一幕,展顏已經站在了大殿中央。“皇上,來而不往非禮也,臣女也想獻舞一支,恭賀皇上心想事成。”
“好一個心想事成。”軒於歿突然大聲道。“準了。”大手一揮,軒於歿本來已經舒展的眉頭卻是又緊緊的皺了起來,“她剛剛可是喝了不少的酒。”
展凝輕笑,就這麼望著軒於歿,諸葛子辰知道展顏想做什麼,於是當下準備喝止,但是卻被諸葛清明用眼神製止了。
子辰帶著滿滿的擔憂坐下。軒於歿看著展顏好久好久,然後轉頭對著還站在席間的司徒玉瑤到。“給公主賜坐。”
而展顏也不覺得尷尬,真的不覺得,沈雨瑤離開的這些年裏,她已經習慣了軒於歿的所有。
半響,軒於歿才揮手。
知道展顏的人,就知道她從來不穿白衣,但是在看向場上的展顏,卻是白衣勝雪,倒是和司徒琅相得益彰。
看著身著白紗的展顏,軒於歿的臉瞬間全黑了,展顏沒有管軒於歿現在是怎麼樣的想法,她已經顧不了那麼多了。
音樂起,展顏輕揚手臂,臉上卻全無笑意,到真是像極了那詩裏描繪的那般,孤高冷清,比之剛才的那段火辣的舞蹈,這樣的畫麵太過於聖潔,隻可遠觀而不可褻玩焉。但塵世之中的人,又有幾人能懂這份冷清,他們願意看的隻是那熱情洋溢的火辣而已。
但是展顏卻是那麼那麼認真,這時的軒於歿卻是思緒飄遠了。
那年的軒於歿看著小小的展顏,道。“我以後是要做皇帝的,皇帝這一生有很多的女人,你還要嫁給我?”
那時的展顏似乎沒有想到事情會有這麼的嚴重,仰著頭想了許久道,“那我做你的妻子,妻子是隻有一個。”
那年,還肯笑意炎炎的看著自己的展顏,仰起頭,天真的說。“我肯定是要嫁給你的,我會穿上大紅色的正裝為你一舞,如有一日我不能嫁給你,那我會穿上我最討厭的白紗,然後嫁給別的人。”
那年的展顏小小的,那個從來不喜白色的展顏。軒於歿沒想到真的有一日她會穿著這樣的一身白紗為自己舞一支。
手中拿著的酒杯被捏得緊緊的,司徒琅見著這樣的展顏,卻是心下大喜,他從來沒有見到一個女子可以把白色穿得這麼的不可褻瀆。但是看著軒於歿,“似乎他們之間有什麼的呀。”司徒琅眼神流轉間。正巧被軒於歿給感覺到,看著他看展顏的那種濃重的興趣,“啪”的一聲,手中的酒杯應聲而破。
而展顏的舞到這裏也剛好結束了,軒於歿捏碎的酒杯發出的聲響,像是這段舞蹈的最後一個音符。清脆而又哀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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