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晏琛望著她手裏的信封,隨即接過信封,確定信封裏沒有什麼東西之後,他這才打開信封。
信封裏麵有著一張紙條,紙條上隻寫了一句話,一句用正規字體打印出來的話語。
慕涼秋,死。
隻是這四個字,都讓人覺得頭皮發麻!
陸向暖咬著下唇,她不知道是誰到底要她的命,她更不知道那個死在她房間裏的女人到底是誰,那落地窗上的話和這信封裏的話也許是出自一個人!
霍晏琛直接將這張紙條撕碎,扔進一旁的垃圾桶裏。
“去洗澡。”他伸手揉了揉她的秀發,看著有些驚愕、一臉恐懼的他,他吻了吻她的唇,“有我在,誰也不能對你下手。”
陸向暖點點頭,她沒有吭聲,隻是拿著換洗衣服朝著浴室的方向走去。
她的心情很沉重。
從不與人結怨,可又是誰要殺她……
她真的不明白,她真的真的不明白到底是誰!
可是就在她剛準備打開浴室門的那一刹那,她頓時驚訝的出聲:“浴室的門呢?”
沒有門的浴室,陸向暖真的還是頭一次見!
盛煌酒店的浴室是從什麼時候開始沒有門了?
霍晏琛邁了幾步靠近著她,平靜的出聲道:“拆了。”
“拆,拆了?”
哪有人把浴室的門拆了的!
“為什麼?”她不解的詢問出聲。
“當然是為了更好地保護你。”
這叫什麼理由啊!
分明就是為了滿足他隨時能進……他卻用什麼冠冕堂皇的理由說是為了更好地保護她!
“在封閉的環境裏,誰能對我下手啊!”
“小母狼,你聽沒聽過密室殺人案?”
“……”陸向暖的膽子不算小,但是這種事情多少都會讓她感到害怕。
她再堅強,也不過是女人。
“不許喊我小母狼!”陸向暖步入浴室之中,而後伸手推開霍晏琛,“不許過來,你到那邊去,不許轉頭不許偷看!”
“看自己的老婆也不行?”
“我不是你老婆,你如果要看,就看cherry的去!”
“你這話倒是聽起來像是吃醋。”
“誰吃醋了!我才沒有!還有,我不是你老婆!”
對於她的反駁,霍晏琛隻是爽快的笑了幾聲,隨即邁步走到一側的落地窗前,他當真背對著她,陸向暖確定了之後,這才鬆了一口氣。
站在落地窗前的霍晏琛,蹙著眉,對於今天這兩件離奇的事情,他也當真覺得困惑不已。
她不是與人結怨的性子,不爭不搶又清冷寡淡,照道理不會有人會將她視為死敵。
但是今天落地窗上那一排猩紅的大字,再加上剛才放在她行李箱裏用紅字打印出來的那幾個字。如若不是深仇大恨,又為什麼要殺她?
他尚且也不清楚到底是誰要對她下手,但是那個人已經觸犯了他霍晏琛的底線了。
如若誰再敢傷她,他會讓對方全家陪葬。
他邁步走到一側的沙發,轉身之際,卻看到了那個正從浴缸裏走出來的人兒,這樣美好的景象盡收眼底,他的嘴角倏地揚起一抹笑容。
在浴室的陸向暖感覺好像有一道炙熱的視線緊緊注視著她。
這個房間裏隻有她和霍晏琛兩個人!
陸向暖倏地轉頭,就瞧見了正望著她的霍晏琛!
她立即抓過一側的毛毯將自己緊緊包覆住,而後氣結的喊著他的名字:“霍晏琛!”
他不以為意,隨即邁步走到了她的跟前,這浴室沒有門,進去倒是方便很多。
他高大的身子直接將她抵在了浴室的牆壁上。
“喊我什麼?看來你是想受點懲罰了!”
“你說話不算話,說好我贏了比賽,就放過我的!”
“好,我放過你。”霍晏琛倒是很正人君子的答應了。
“你說真的?”陸向暖有些詫異的望著他。
“嗯,你現在就可以回到隔壁的房間。”
“霍晏琛!你!盛煌酒店那麼多房間,不能重新開一間嗎!”雖然她現在也沒什麼膽子一個人去住一間房,但是總好過和這隻大野狼住在一起啊!
“今天酒店客滿。”
“你騙人!”
盛煌酒店怎麼可能客滿?
全淮城最大的酒店就是盛煌酒店,盛煌酒店在國際上更是數一數二!
就算酒店裏什麼都沒有,也不可能沒有房間!
“我說客滿就是客滿!”
因為他是總裁,任性!
“霍晏琛,你!”
“穿好睡衣就去睡覺。”他伸手再次摸了摸她的頭,而後轉身朝著外麵走去。
趁著他背過身的工夫,陸向暖迅速把衣服給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