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他把這所有的一切,全都歸罪於楊二娃到來,所引起的……
……
扶著鄭娜走出酒吧後,楊二娃打了個的士,帶她來到了星斯八快捷酒店,用鄭娜的名字,開了間房間,想把她扶進去睡一會,等她酒醒後,再送她回去。
現在送她回去,他可真怕鄭書記發火。
進入房間,把鄭娜扶上床放好,他這才起身去燒開水,泡了杯濃茶,等會讓她喝下去,解解酒。
誰知道,鄭娜睡得挺實,硬沒有醒來的節奏。
楊二娃便拿出手機,聯上無線網,看了會新聞,逛了會論壇,看了下朋友圈,一晃時間又過去了半個小時,眼看著都十點多鍾了。
床上的鄭娜還沉沉睡著,楊二娃心裏卻有些著急起來。麵對著這個醉酒的姑娘,自己總不好一直與她共處一室,並待一夜吧?
如果真的那樣做,隻怕鄭書記會扒了自己的皮。
所以,他隻得去把鄭娜叫醒,可鄭娜翻了個身,又沉沉睡去。
不行。
就算拉也得把她拉起來。
楊二娃立馬上前,邊叫邊拉:“娜娜,趕緊的起來,喝杯茶,醒醒酒。”
誰知道,他不拉還好,一拉之下,鄭娜的胸中翻江倒海起來,翻身就吐了一地板。
濃濃的刺鼻酒酸味立馬散開。
楊二娃連忙拿紙巾把鄭娜的嘴巴擦幹淨,又去放熱水,整了條熱毛巾,幫她洗了把臉,鄭娜這又才重新翻身睡著。
楊二娃打開窗戶,又去賓館前台,向賓館方找來拖把掃帚等工具,把嘔吐物全部清理幹淨。
經過一段時間的處理,屋裏的酒酸味才慢慢散去。
著急也沒法,楊二娃隻得躺到另一張床上,等著鄭娜好些後,再叫起她。
可誰知道,他這一躺,慢慢地便睡著了……
半夜,他是被人拎著耳朵疼醒的。
拎他耳朵的當然是鄭大小姐啦。
鄭大小姐此時雖然還有點兒頭暈,但卻基本醒酒了,正倒豎著眉毛,惡狠狠的瞪著楊二娃。
“說,你對我做了什麼沒有?”鄭娜的衣領是被解開的,因為她嘔吐的時候,把嘔吐物吐進了衣領裏,“救人心切”的楊二娃自然而然的打掃了戰場,卻沒有做到位,這才留下痕跡。
“唉喲,唉喲,小祖宗,你慢點兒。”楊二娃被拎著墊起了腳尖,因為此時的鄭大小姐正站在床上。
“快說,你是不是看了不該看了地方?”鄭娜的手在用力。
“沒呀,看什麼呀,我還有心思看呀?都沒被你熏死,就算我命大了。”楊二娃呲牙裂嘴,忍著疼。
熏死?
什麼熏死?
鄭娜的鼻子用力的吸著,空氣中好像還有些酒味呢。
難道自己嘔吐了?
對。
自己半醉半醒之際,好像是嘔吐來著。
好像還有人在拖地呢。
難道拖地的是楊二娃?
暈。自己當時還以為在家裏呢。
想通這點,鄭大小姐才訕訕的鬆開了手。
“二娃,對不起呀。”
她在道歉,可二娃哥卻一點也沒有感覺到這位大小姐臉上有半分歉意的樣子。
喂,你道歉也有點兒誠意,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