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裏的院門口外就是小區的路,不說常住在此地的人,就算是臨時到了這裏的人,開汽車也是慢慢地,因為路邊就是各家的院子,汽車開得太快的話,那是很容易撞到人的。
也幸虧二娃現在是修真者,不會為此小事動肝火,隻是笑著搖搖頭。
可是,他很快便覺得自己想錯了,因為,他雖不為此事動肝火,開車的卻是動了肝火。
那奔馳七係的汽車轟地停了下來,前麵兩個車門同時開啟,走出兩個壯漢,他們是一水兒的黑衣黑褲,而且還戴著墨鏡。
司機快步去給後排位置的打開車門,躬著腰,手擋在車頂,十足的忠奴一名。
這讓二娃想到了長江商貿為趙昆服務的劉全,那也是忠實的奴才。
後排那人是個矮胖子,三十多歲,一臉的肥肉,他挺著一個碩大的啤酒肚擠出車來,臉色陰沉,掃了一眼二娃,一使眼色,寸頭壯漢立馬衝上前來,一把抓住二娃的胸前衫襯,怒道:“小子,你特麼的敢撞我們?”
我們的二娃哥被他氣樂了,自己差點兒被他撞到,怎麼成了自己撞到他們?
他胸口被對方抓住,也不掙紮,笑道:“大哥,你沒搞錯吧,我這還沒出院門呢,哪裏會撞到你們?狼吃小羊的借口,也比這高明些吧?”
“高明你麼的蛋,小子,你特麼找死。”那寸頭更不多話,揮起拳頭,就搗向二娃的腦門。
矮胖子根本不管他的死活,正冷眼看著趙詩詩,雙眼裏滿是陰毒。
砰——
寸頭忽然向後跌去,四腿八叉的摔倒在地。
司機與矮胖子都大吃一驚,他們可是知道自己人的高超手段的,怎麼打人把自己給摔倒了呢?
司機疑惑道:“青哥,你玩什麼把戲?”說著扶起那名寸頭。
青哥還在發著懵,手揉著屁股,道:“真他麼的邪門,我怎麼跌倒了?”看著楊二娃,大惑不解。
矮胖子看了一眼青哥,臉色一沉,青哥心裏一顫,一把推開司機,大叫道:“小子,看老子我怎麼收拾你。”
說完,他一個鞭腿就踢上二娃的腰。
二娃淡淡一笑,便運氣於腰,向外一拱,硬接此腿。
青哥不由大喜,自己這一腿雖不能說開山裂石,但把一個壯漢踢飛出幾米遠,還是綽綽有餘的,何況眼前這個並不壯的小子呢?
司機也是一臉喜色。
隻有矮胖子不動聲色,好像青哥踢飛二娃是天經地意的事情,沒什麼值得大驚小怪的。
可是,他很快便發覺自己錯了,因為,很快有人飛了出去,他差點兒跌破眼鏡。
因為飛出去的赫然正是青哥,而且是倒著飛出去三四米遠。
司機還以為青哥有意想逗老板開心的呢,可看他摔的慘樣,又不像,一時倒是呆了。
“王青,你在幹什麼?玩雜技嗎?”矮胖子的聲音陰沉沉的,透著一股寒意。
青哥想哭的心思都有了,剛才這一下,他踢得很重,所以,他摔得更慘,沒有人比他心裏更怕,他摔得七暈八疏,可老板還以為自己在玩雜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