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飛要的就是這句話,聞言立馬道:“擦你媳婦的,你得記牢,我老丈人家還得請你這個家夥,到縣委一號跟前申冤呢。”
又聊了兩句,楊二娃方才掛斷電話。
很快,便來到了一座氣派的院落裏。
楊二娃看著這座無比熟悉的院落,頗有些哭笑不得,心中歎道:“怎麼又是粉樓呢?”
沒錯,諸葛偉就是把他帶到了粉樓,剛才二娃哥隻顧跟在他的車後,並沒有想到會來這裏。
此時,停的位置也正是粉樓會所樓前。
楊二娃微一琢磨,也就不覺得奇怪了,粉樓老板賀薇是諸葛誌的女人,因此賀薇雖然名義上是粉樓的老板,其實,粉樓還是諸葛誌的產業,而粉樓本身又帶有餐飲、娛樂、會議與休閑等多種功能,還都是縣內頂級的,那諸葛輝在這裏請客也就在情理之中了。
他想到賀薇,自然便想起上次與這個大美女在西南角小花園偷聽周老虎喬三說話,卻無意間和她發生的親吻。
雖然明知道她是諸葛誌的女人,名聲上有些不好聽,但還是覺得那一刻很旖旎,還是讓他心所有期,可不知道今天能否再見到她。
停好車後,先停下的諸葛偉連忙屁顛地給楊二娃打開車門,躬身請楊二娃下車。
楊二娃笑道:“幹嘛和我這麼客氣?諸葛偉,你雖然有點兒狂妄,但跟我還算投脾氣,你也就不用為了討好我,鞍前馬後的伺候著了,我這人沒那麼多規矩。”
諸葛偉訕訕笑道:“你以為我願意這樣呀?諸葛輝讓我帶你來,我自然要做足工夫,不然的話,給他看到,少不了一頓臭罵。”
楊二娃敏銳的捕捉到,諸葛輝與諸葛偉黨兄弟之間的關係並不融洽,這可不可能加以利用呢?
兩害相權取其輕,兩利相權取其重。
相比較諸葛輝的陰險狠毒來說,諸葛偉隻能算是表麵上的狂妄,誰讓他是隻狗呢,主人讓它咬誰,他就得咬誰,不然的話,隻怕沒有骨頭啃,怕還得挨揍。
諸葛輝與諸葛誌,現在可是二娃哥的心腹巨患,他是想除之而後快的。
所以,他見諸葛偉對諸葛輝很是不滿,便想用來做文章。
楊二娃便笑道:“諸葛偉,咱們也算是不打不相識,現在也算是朋友,當然,那天也怪我出手太重,還請你別放在心上。”
諸葛偉尷尬的道:“楊老板你太客氣了,我當時是不知道你有這麼厲害的功夫,要是知道的話,你就算借我十個膽子,我也不敢對你動手呀,”
楊二娃鎖好車門,邊走邊道:“你看你,又客氣了吧?相比較你來說,諸葛輝那小子,就差點兒勁。他依仗著是諸葛誌的兒子,有點狂得沒邊了,我不喜歡他,我還是更喜歡老哥你,你看你性子與我也像,說打就摜,可不像你的堂哥,表麵上裝著沒有城府,其實,他很是陰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