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另一個魏哥的聲音,聽上去也有些熟悉。
楊二娃笑著搖搖頭,剛要離開,忽聽裏麵傳來彩鳳的驚呼聲:“魏哥,你幹什麼呀?你摸我胸做什麼?”
那魏哥嘿嘿笑起來,道:“彩鳳,你就是天下的仙女,我喜歡你很久了,彩鳳,你不知道嗎?”
“拿開你的手,你伸了進來幹嘛?”充滿醉意的彩鳳大聲驚呼起來,正在掙紮著。
魏哥卻哪裏聽她的,一隻手抱住彩鳳,另一隻手隻是搓揉個不停,彩鳳更是用力叫起來,卻忽然被魏哥捂住了嘴巴,嗚嗚的叫不出聲來。
楊二娃本來對彩鳳沒有半分好感,但好歹與她有過一場相親,何況,她又是老楊嬸的姨侄女,他自然不好見危不救,所以,他便去敲起了門,大喝道:“開門,給我把門打開,彩鳳,開門。”
他這一敲門,差點兒把魏哥嚇得半死,過了一會兒,魏哥隻能無奈的打開房門,楊二娃進去,看都不看他,上去就是一腳,正中開門的魏哥腹部,直接把他踢飛起來,撞到裏麵的牆壁上。
魏哥一聲慘呼,大罵道:“我草你麼的,你誰呀,敢打老子?”說完,掙紮著站起身來,一看到是楊二娃,嚇得臉色都白了,呆立在那兒,不敢言語。
楊二娃一腳踹完,才看清魏哥的臉,這才認出,他竟然是鬆山鎮上橫行霸道的魏虎,鬆山鎮派出所吳所長的外甥。
而彩鳳卻是醉意濃濃,衣衫不整,顯然剛才被魏虎占盡的便宜。
此時,彩鳳見到了楊二娃,一臉的驚喜,叫道:“二娃,怎麼是你?你怎麼在這裏?”
楊二娃還沒有答理彩鳳,魏虎早喜皮笑臉的道:“我說是誰呢,原來是楊二娃呀,我這與彩鳳鬧著玩呢,你可別誤會呀。”
楊二娃回身關起了門,冷笑道:“誤會?你認為我會誤會嗎?要不我給吳所長打個電話,讓他來看看現場?”
魏虎一聽他要聯係吳所長,嚇得酒得醒了一半,連忙道:“不不不,楊二娃,千萬別打,其實這也沒什麼,都什麼年代了,談戀愛的不都是這樣嗎?”
楊二娃張大的眼睛,道:“談戀愛?你們在談戀愛?”
魏虎連連點頭,道:“是是是,我們在談戀愛。”
彩鳳卻呸了一口,道:“誰和你談戀愛呀?二娃,你別聽他亂說,我們今天下午剛認識的,後來無意中說起了你,他說與你關係非常好,我想多打聽你現在的消息,這才答應與他一起來吃飯,後來,他便使勁的灌我酒來著。”
彩鳳雖然半醉,但說起話來,卻是半點兒結也沒打。
聽到此處,魏虎早便變了臉色,忽然道:“不對,這,楊二娃,你與彩鳳熟悉?”
楊二娃還沒開口,彩鳳卻早吃吃地笑了起來,道:“他是我未婚夫,我們是相親認識的,你說我們熟不熟悉?”
楊二娃本要否認,但見彩鳳墾求的目光,也便沒有道破。
本來半坐在椅子上的魏虎,嚇得跌倒在地,一臉的苦相道:“楊二娃,不,楊兄弟,楊大哥,我實在不知道你們是這種關係,要是知道的話,你就是借了十個膽子我也不敢呀?楊大哥,你說,我需要作出什麼補償,你才能原諒我?”
楊二娃想起剛才魏虎把手伸進彩鳳衣領亂摸的場景,心裏便有些不爽,自己雖然風流,卻從來不下流,這個魏虎估意灌醉彩鳳,然後趁機吃彩鳳的豆腐,這可就是下流了,所以,他定然懲罰於魏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