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啊?”老婆子開口問,一開口就是很濃的鄉音。WwWCOM
我開口道:“我們是來投宿的。”
老婆子看了看我,又看了看後麵的零號二組那群人,立刻搖頭卻不話就要將房門給關上,我一看這情境急忙上前道:“有話好好,多少錢一晚上,為什麼不做我們生意啊?”
老婆子還是不話,一個勁地擺手就是不讓我們投宿,我正想再幾句,沒想到後麵的金狐忽然三步並兩步地走了上來,扯著老婆子的手嚷嚷道:“老太婆,不租給我們,我們就自己進來了啊!”
這一幕沒出乎我的意料,她的脾氣和當初的應龍很像,而且比應龍還要蠻橫一些。也沒怎麼在江湖上跑過,所以仗著自己有本事就目中無人。
老婆子嚇了一跳,想甩掉金狐的手,金狐卻牢牢抓著,繼續喊道:“為什麼不租給我們?我們一定要住,你們把行李都搬進來,快去!”
零號二組的人不由分就將行李都抬了進來,老婆子麵色陰沉頗為可怕,此時卻突然點了點頭,含糊地:“隨便你們住。”
然後自己端著燭台走到了前台,從牆壁上取了一把鑰匙下來丟給我們。金狐則摸出幾張百元大鈔放在了她麵前,喊道:“錢不會少你的,別我欺負你!”
完就招呼人將行李抬上了樓,自己抓著鑰匙也往上走,我偷偷瞄了瞄老婆子,她看起來很正常,隻是眼神有些不對勁,剛剛突然答應了金狐的要求出乎我的意料。似乎這個老婆子別有用心一般……
上了樓,金狐交給我一把鑰匙,接著頗為洋洋自得地:“嗬嗬,關鍵時刻還是靠我們女人吧。”
我笑了笑沒話,打開鎖走進了房間。
房間有些髒,看起來很久沒人住也沒人打掃了,沒有熱水,但自來水是通的,桌子上放了個熱水瓶和燒水壺,床單還算整潔,拍掉上麵的灰塵後依然能睡。前利雨郎和我一個房間,這日本人睡覺前還要打坐,一本正經地像是西方人一定要禱告似的。
我躺在床上抽著煙,腦袋裏在想剛剛生的事,總覺得這個老婆子和整個鎮子都透著詭異,這裏逼近距離鴉嶺堡很近,以骨鮞教的實力,影響附近幾個村莊不成問題,難道這個鎮子也已經在骨鮞教的勢力範圍下了。
正在此時,窗外飛來幾隻千紙鶴落在了前利雨郎的麵前,前利雨郎從打坐中醒來,睜開眼睛看了看桌上的紙盒後奇怪地:“怎麼少了一隻?”
聽到這話我便問:“什麼少了一隻?”
“我剛剛進入鎮子的時候派出去七隻千紙鶴,但現在回來的隻有六隻,有一隻不見了。”前利雨郎立刻回答,“難道是遇到什麼麻煩了?”
“有辦法知道你的這隻千紙鶴在哪裏嗎?”我急忙問。
前利雨郎點點頭,隨後施法,手指在剩下的六隻千紙鶴上一點,六隻千紙鶴立刻飛了起來,排成一列飛在空中。前利雨郎立刻道:“它們可以帶我們去找那隻千紙鶴。”
我立即從床上站起來,隨後:“走,我們去看看。”
離開旅館後,跟著六隻飛行的千紙鶴一路向前,最終在鎮子的東南角停了下來,六隻千紙鶴環繞在一處,我們倆走上前一看,在六隻千紙鶴的環繞下,地麵上停留著一隻被撕碎的千紙鶴,前利雨郎低頭查看後:“是被蠻力撕碎的,但是我的千紙鶴也是式神,雖然沒有太強的法力,但能預感危險,普通人攻擊不了這些千紙鶴,可為什麼會被撕碎在這裏呢?”
我朝四周看了看,鎮子依然安靜,但已經能感覺到,骨鮞教的勢力肯定籠罩著整個鎮,此地遠沒有表麵上那麼簡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