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簽下，唐毅拿過合同書，也簽下字。再推到祁慕瑾麵前。
“從你們領證開始，合同生效。”唐毅說。
唐煥煥驚愕地看著唐毅，又看向祁慕瑾。
祁慕瑾也拿起筆，剛要落筆，唐煥煥伸手擋在筆下，“等等，”她說。
祁慕瑾放下筆，看向她。
“約定作廢了嗎？”她問。
“什麼約定？”祁洪山問，“慕瑾，你們有什麼約定？”
“沒有約定。”祁慕瑾說，“從來沒有約定。”
唐煥煥凝視著他的眼睛，緩解拿開手。
她不知道她該怎麼做。
“爺爺……”她看向唐鬆祥，無助的時候想求取答案。
“煥煥，什麼都不要說，以後，祁家和唐家就是一家人。”唐鬆祥說，“慕瑾，簽吧。”
“為什麼呀爺爺，您不必這麼做。”唐煥煥說。
樓下，保安攔住了肖婭琪，不讓她進大樓。
“保安大哥，我求你了，你讓我進去，我真是祁慕瑾女朋友，我找他有急事，求求你。”肖婭琪手上拿著一隻裝了合同的文件袋，哀求著擋路的保安。
“不行，沒有預約，不能見祁總。”保安說，“別再糾纏了，快走，”
“什麼預約不預約，我跟他在一起三年，見他還要我預約？”肖婭琪生氣地說。
前台兩位小姐聽到她的話，互相看看，便對保安說：“算了，讓她進來。”
保安這才讓她進去。
“肖小姐，你找祁總有什麼事？”前台小姐問。
“我要跟他談合作。”肖婭琪說。
“那您給他打個電話吧。”前台小姐說。
肖婭琪不是沒打過電話，隻是，不管她打多少個電話，祁慕瑾都不接。最近她家的事亂七八糟，唯一的機會就是找祁慕瑾幫忙了。
“我，我打了，但他沒接。”肖婭琪說。
前台小姐表示很為難，說：“現在祁總有事，不見客。”
“你們就幫我找一下，給他辦公室打個電話。我見到他，一定請他給你們發獎金。”
前台小姐笑了笑，說：“抱歉，肖小姐，這個時候祁總真的在忙。”
肖婭琪想了想，問：“他辦公室在幾樓？”
“抱歉，我們不能告訴您，再不能讓您上去。”
“您說您是祁總女朋友？”另一位前台小姐問。
“千真萬確。”肖婭琪說，說著還打開手機相冊，相冊裏有幾張她和祁慕瑾的自拍照，盡管祁慕瑾並不樂意和她拍照，但他們兩看上去很親密，“你看，照片。”
“那行吧，您坐在那邊等一下。如果祁總有空，我們幫您問問。”
“他什麼時候有空啊？我現在就要見他，很著急。”肖婭琪說。
“要不，您再試試給他打個電話？”
肖婭琪不再爭下去，走到一邊，再次嚐試打祁慕瑾的手機。
祁慕瑾剛簽了字，手機放在桌上，震動，來電顯示：肖婭琪。
祁慕瑾很快掛斷，隻有唐煥煥看到了手機屏幕上的名字。
“我簽好了。”祁慕瑾說，將合同其中一份遞交給唐毅，“明天，我們就會去民政局。”
手機再次響起，還是同一個來電。
所有目光都落在震動的手機上。唐煥煥瞪起眼睛，望向他。
“誰啊？”祁洪山不滿地問，“找你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