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對於這一個陌生的時代中,如同一個嬰兒一樣,對一切也都是陌生的。
不過也慶幸我反應還沒有變遲鈍,沒有露出任何不適應的馬腳。
醉酒中,武安也表明了他最佩服的人就是中原人,之所以他愛與我交流是因為我是‘中原人’。
我的確是中原人,但是不是這個時代的‘中原人’。
當然有些話我可是不敢說的。
比如八雲這個小女孩隻是因為擁有了那種可以打開空間裂縫的特異能力而被說成妖怪,還到處圍剿她,那麼我這個穿越而來的還說不準被指控成什麼——雖然我覺得即使跟他們說我是穿越者他們也許可能不太會懂吧,但是還是保險起見,一些事情還是埋藏在自己的內心就可。
我還是很可以的把握住了喝酒的度,保持住自己清醒,不讓自己喝醉後亂說話。
一開始氣氛還是很不錯,我借著我的曆史常識跟他討論呢中原,他也向我說了一下現在的日本,不,應該是瀛國的風俗與文化。不知不覺的他喝得酩酊大醉,話題有變成生活了,再然後,他又開始向我傾訴了一些婚後男人的苦,直到最後他已經爛醉如泥,我實在是沒有辦法,把他抬回屋裏,所幸的是並沒有驚動林子。
不知不覺的跟他談論了很久,現在的時間也快到了深夜,打了個哈欠,我也有一點睡意,索性就回到了牛棚睡覺了。
這一晚我睡得並不好,可能是有些擇床吧。
我在森林裏可以睡著是因為我在昏迷過程中慢慢熟悉而已,至於牛棚,還是有點不太習慣。
……
公雞打鳴聲中,本來寂靜的小鎮開始恢複生機,人人也都開始忙活著自己的事情。
武安頂著一個大黑圓圈起來做飯,看著他那極不情願的表情我就覺得有點滑稽。
不過我也很佩服他的身體,昨天晚上醉成了那個樣子今天還是跟沒事人一樣,就像那天被野豹子硬生生的撞了一下,第二天也跟沒事人一樣。
因為昨天晚上我沒有睡好,我也敢肯定自己也是變成了熊貓眼,精神也是不好。
“何君早啊!昨天沒睡好嗎?”
武安看到了我,很熱情的打了一個招呼,看到我的黑眼圈後,關切的問道。
“王君早啊,謝謝,沒什麼,隻是整天晚上想事情沒睡而已!”
我回道,一半也是為了感謝盡了那個禮節,另外一半則是敷衍。
我能說自己擇床嗎?人活著還是得要一張臉。
隨後我就圍著院子走了一轉,現在大家基本都在忙自己的事,就我一個還在閑著,不過就是有一個例外。
那是一個正在砍著柴的小女孩,她的小手費勁的拿著斧頭,劈柴的動作顯得很是吃力。她的小臉已經累的滿是汗珠。
她就是喉,變成女孩子的喉,她現在還沒有變回來。
雖然我很奇怪她昨天是如何打飛四十多個成年男子,但是作為成年男子的我幫助一下她也是可以的。
“那個……喉,要不我幫你怎麼樣?”
我說道。
當然,說話的時候前麵打結可不是緊張,隻是不知道應該這樣稱呼她。
“坤大叔,你行嗎?”
小姑娘停下手下的活看著我,她那水靈靈的的大眼睛滿是不相信。
好吧……這是藐視我嗎?
“怎麼不行呢?坤大叔可是很厲害的!”
我笑道,假如我連一個小女孩的鄙視都受不了的話,我這二十多年不就白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