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她不再是我的小女孩(1 / 2)

進了姑蘇城後,花無憂立馬被這座城市所獨有的氣質所吸引,要說這獨有的氣質是什麼,大約隻有“靈秀”二字最為貼切吧!

白牆黑瓦、青石板的小道、密布的河網,這裏到處是小橋流水人家的景象,河邊或是有人在下棋、或是有人在品茗、或是有人在逗鳥;碼頭上竟是穿藍底白花衣裳,紮同色頭巾的女人在浣衣裳,小河並不寬,隔著河,她們用著自己家鄉獨有的吳儂軟語在閑聊著,花無憂聽著這軟軟糯糯的聲音隻覺得安詳平靜,隻願一切的美好都靜止在這時光的河流裏。

蕊兒看自家師傅隻笑不語,眼裏滿是平靜和滿足,心裏明白了一切,她明了自己和他的默契不僅是因為天生的合拍,也因為長久的陪伴。

“大哥,你這般豪爽的性子,我看倒是一點也不像溫婉姑蘇人!”花蕊兒跟吳魁處久了,也親近了不少,這會也能跟他開玩笑了。

“我啊!算半個姑蘇人吧!我父親叫吳勇,是個北方人,年輕時也愛闖蕩江湖,也想著闖出一片天地,一直居無定所的,後來來到姑蘇遇到我娘親,跟我娘好上了,便不想在飄蕩了,我娘親倒是個地地道道的姑蘇姑娘,這震南鏢局本是我外公開的,隻是後來我外公身體一直不好,常年纏綿病榻,他見我爹也是這塊料,而且他自己膝下也無子,於是就將女兒和生意全付交給我爹了。我啥都隨我爹,我娘經常這樣講,哈哈哈!”

“真好!”花蕊兒隻覺聽了個完美的故事,心裏對這樣合家團聚的事多少是羨慕的。

花無憂聽了卻是另一番心情,看來這個吳勇並沒有把自己以前的事情告訴自己的妻兒,對於藏寶圖的事他的妻兒自然是不知情的,若是這藏寶圖的秘密一直埋藏下去,他們一家倒是一直能這樣幸福下去,隻是這天下哪有包得住火的紙,早晚美夢還是要醒的。這個男人雖然說了謊,可是到底也是善意的謊言,為自己的妻兒編織了一份美好。

震南鏢局在城南,等花無憂和吳魁到了鏢局門口時,一家人卻是早就出來相迎了。

花無憂見人群裏一個中年男子,吳魁與他最起碼有九分像,不用說自然是震南鏢局的當家吳勇了!他旁邊站著一個溫婉的中年婦人,自然是吳勇的婦人了!

“爹,娘!我回來了!”吳魁見到他的雙親便激動地跳下了馬車,朝著二人奔了過去。

“爹、娘!”

“瞧這冒失的!”吳魁的娘親掏出手帕給他擦著汗。

“爹,娘!這是我的朋友,花無憂和花蕊兒,他們是師徒!”

花無憂和花蕊兒朝前走了走,朝著吳勇和吳夫人行了禮,花無憂開口:“見過當家的,還有夫人!”

眾人見那師徒二人,一粉一白立在那裏,那粉衣裳的姑娘跟桃花一樣嬌俏可愛;那白色衣裳的男子就跟朵出塵的白蓮花一般,二人真可謂是人間絕色,不經意眾人都看呆了去。

吳勇見那師徒二人看起來不像壞人,可常言道“知人知麵不知心”,心裏對著師徒二人心裏還是有幾分警惕的,況且這師徒二人一看就不似尋常人。

“即使遠道而來的有緣人,那就請進吧!”吳勇招呼著師徒倆。

“多謝!”花無憂自是懂得吳勇眼神裏的警惕。

“妹子,走!”吳魁先拉著蕊兒進去了,隨後大家也都跟著進去了。

旅途勞累奔波,吃了晚飯,大家便都早早睡了!吳勇與花無憂並沒有說上什麼話。

第二天,吳魁帶著蕊兒學騎馬去了,花無憂也覺著她是該學了,就隨她去了,況且有吳魁在,斷斷是不會讓她受傷的,自己便也放心了。他則與吳勇在客廳喝早茶,兩人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

“公子哪裏人士?”